花常乐细问：“怎么说？”

“相当于一个小型黑市，一些市面上明文规定私人不能交易的物件，在他这儿，能有渠道。”

“比如密器、墓葬品，甚至是市面上禁止流通的武器。”

花常乐不解地道：“这个骡子不过是八王的边缘人物，竟然握着这样的渠道？”

卫凉道：“这点楼中也有疑惑，但是细查下去，线索就断在了豺狼帮。

我们只能判断，骡子背后有豺狼帮的人支持，但具体是谁还不确定。”

花常乐陷入沉思。

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凭一个骡子，哪来的能力把佘佳梦提供的“货物”卖到斯派马高？

如果是骡子背后那个豺狼帮的人干的，岂不是与豺狼帮传说的“规矩森严”相悖？

是豺狼帮伪装名声？

还是豺狼帮内部人员出了问题，有人借豺狼帮的掩护暗中做不正当的生意？

想到这儿，花常乐已经决定明天前往凉面街。

凉面街，不仅有骡子的踪迹，而且，凉面街还是豺狼帮的地盘。

最后，花常乐又将几张照片传给卫凉：“麻烦卫凉你去查查，这上面的女孩儿能查到什么下落吗？哪怕是尸体的下落。”

照片上，是月凝初、孙佳等人的照片。

卫凉点头应好。

花常乐又叮嘱道：“卫凉，我说的是，你，去查查，你明白吗？”

卫凉一怔，而后道：“我明白，我会亲自去查，绝不假手他人，也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这些照片。

楼主和晨曦叮嘱过，这段时间我全权听从小姐调遣。”

花常乐露出笑来：“卫先生让人安心。”

“明天我会出去逛逛，卫凉你有事情做，就让鸢尾陪我出去就行。”

卫凉和鸢尾都没有异议。

卫凉确定没有其他事情后，便准备离开文保局。以他的身份，留在这里太久不好解释。

鸢尾则留下来。

这时候，花卿云过来了。

“花总你好，我是天机楼卫凉。”卫凉礼貌地跟他打招呼。

花卿云与他握过手，目光落在陌生的黑发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