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冷笑了一声:“一个违背景氏祖训之人,背典忘宗,按高祖皇帝的遗训,不配为景氏子孙,当逐出族谱。太子登基理所当然,何来篡位之说?”
韩王也说:“我等身为景氏宗族,不再承认你景氏子孙的身份,你做的事也会昭告天下,只怕死于悠悠之口的,是你自己!”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朕……”
景恒琰看着那满朝文武,他们在劝时云漳登基,他们都不再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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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帝,他是皇帝啊!
这些人,个个都要当乱臣贼子吗?
他的禁军,都站在那里像木头。
他的朝臣,眼里都已经没有他了。
那些身着盔甲的精兵,是时云漳从边境带来的,个个杀气腾腾。
他困兽般冲着那个伟岸身影喊:“时云漳,就算我不被承认为景氏子孙,你也不配,你姓时,难道今日你为了太子之位,就要背典忘祖,抛弃时家祖先吗?”
景云漳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当初,你在我母亲昭阳长公主的大军大胜,原本应该乘胜追击之时,强行召我母亲回京;
在我母亲上交军政之权,明明是全心辅佐你亲政收拢兵权,却被你构陷时,我心中有万般不甘,也有万般不服。
凭什么她一心为你,却要被你背叛?
凭什么她毫无私心,一心为商国,却要被你如此迫害?
但母亲曾对我说:只要商国在,她可以蒙冤,可以舍身赴死!只要我商国国土地不失,百姓安居,她一人是荣是辱都没有关系!她若争,党派便起,商国必然分崩离析。所以,她从容赴死!”
景云漳眼睛里有雾气,更有坚定:“那今日,为了商国百姓,为了我母亲拼死打下来的国土不被你轻易送出,为了母亲的期望,为了肩上的责任,我,一人是荣是辱,又有何关系?既然先皇有遗诏在此,我遵遗诏而行,是为忠君,何来背典忘祖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