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生死在那些人面前算什么呢?
又一辆马车过来了。
马车上的徽记显示是工部尚书旷黎明。
忠义伯突然就不想让了。
他上了马车,让车夫挡在路中。
邝黎民也看见了他。
论官阶,忠义伯只是个从三品的归德将军,在从一品的兵部尚书面前,低了几阶。
但是忠义伯是勋贵。
以往,忠义伯对邝黎民是很客气的,兵部掌管所有兵马,他们这些将军的命脉都捏在兵部尚书手里。看到今天的忠义伯并不像往常给他让路,邝黎民脸色微微一沉。
前几天上奏要置换和添加军械的人中,就有这个忠义伯。
一个小小的伯爷,倒是在他面前横上了。
邝黎民很清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吧?
“站住!”
忠义伯挑起车帘。
“邝尚书有什么事?”
“忠义伯刚刚是在祭拜鬼面将军吗?”
“本伯的私事,与邝尚书无关吧?”
“忠义伯,你一门勋贵,身在京城,莫不是与鬼面将军也有交情?”
“那也与邝尚书无关吧?”
“伯爷呀,如今和谈马上就要促成,你们这些武将,莫要节外生枝的好!”
这警告的话语刚刚出口,忠义伯就怒了,他冷冷盯着邝黎民:“是你干的?”
不等邝黎民回答,忠义伯突然暴起,他从马车上一个旋身就下来了,接着,飞扑向邝黎民的马车,一把就将他从车里揪了出来。
邝黎民做梦都没想到忠义伯会这么干,他刚惊呼一声:“你要干什么?”迎接他的就是一个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