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院,知县抢到一把大刀和蓟王爷斗在一起,一边斗一边说:
“你这个死王爷,本县做官好好的,你非要来捣什么乱?”
“你一个妖道,非要冒充人做什么官。你安分守己不好吗?”蓟王爷挥舞着佩刀,和知县斗在一起,难分难解。
“呵呵,蓟王爷,你虽然勇武,但也不一定斗得过本县。”知县挡住王爷砍来的刀,嘿嘿冷笑。
“嘿嘿,难道就非得你们可以做官,咱们妖道就不能做官吗?咱做官不是很好吗?不是比以前那个昏官更好吗?你看,在本县的治理下,不是政通人和吗?”
“这个,你要去问一下皇上可不可以,本王唯一的目的,就是逮住你,交给皇上发落。”
“嘿嘿。”知县冷笑着,“你的本事,在于冲锋陷阵,单打独斗,未必强哪里去。”
两人一边斗口,一边斗武艺,转眼间,斗了几十招,不分胜负。
景怡本来也追了过去,但半途却发现有一个人在偷跑。
他追了过去,但那人很狡猾,善于躲藏,景怡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抓获,交给军士绑了。
他连忙追过来后花园,见蓟王爷和知县斗得难分难解,就大喝一声,加入战团。
景怡没学过完整的剑招,但他底子特殊,那个知县的招数。
在他眼里,简直没什么了不起,像一般江湖艺人的把戏一样。
“王爷,你退后,在下来领教他几招。”只几招,就逼得假知县连连后退。
再几剑,已经划破了假知县的衣服。
假知县见不是景怡的对手,跳上屋顶,哈哈大笑:
“你这个死小子,本县判你死刑,你命大给逃脱了,逃脱就逃脱吧,非要来坏本县大事。”
“你是非不分,草菅人命。坏人不抓,偏要抓好人。”景怡说,“你田鼠妖,遇上我这个好管闲事的人,算你不好运,认命吧。”
“哈哈哈,好小子,武艺咱斗不过你,但逃命的本事,本县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假知县哈哈大笑,“走啰,恕不奉陪。”跳起就要窜逃。
猛然间一只巨大的鹰掠过,抓起他,啪一声扔在地上。
几个军士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战鹰!老鹰抓鼠,那是最拿手的活。”景怡赞叹。
“哎,命该如此。”假知县长叹一声。
“想我修炼千年,好不容易成妖,假扮知县,才快活几年,就被你小子撞破,也是命数啊。”
他脖子一伸,刀刃滑过,鲜血喷涌,转眼就死了,很快就恢复了原形:
一只巨大的田鼠。
景怡叹息着:“为什么人间鼠辈那么多呢?”
蓟王爷也感叹说:“真想不到,本王做梦也想不到,要不是侠士你,本王不知要蒙鼓里多久啊。”
蓟王爷过来,看了看死去的假知县,又对景怡说: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本王眼拙,没想到你的武艺比本王好很多。几下就打败了假知县。”
“王爷,其实在下没正在学过剑招,我只是觉得假知县这样砍来,我就应该这样拆当,假知县漏出了破绽,我就该这样刺,根本就没有什么剑招。我师父又没教过我啊。”
蓟王爷见景怡说得真诚,不像说大话,心里还是很狐疑。
但细想这小子的剑招真的不像是学过的。
真知县带领着他的下属,认回所有对应的人,包括部分捕快师爷。
其实景怡和蓟王爷所抓的人,并不是全是鼠妖冒充的,他们只是受了蒙蔽,分不出真假而已。
真知县重新上任,把那些“认贼作父”的属下全部开除,留下那些跟着他受牢狱之灾的人,都全部安排好职位。
这个真知县上报朝廷,公开处死了十几个鼠妖,那些鼠妖死后都现出了原形。
但问题出来了,两个被认为是鼠妖的,被处死后,没有现出原形,还是人形。
是不是杀错了?谁也不知道,只能问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