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诸国,占地虽小,但人却很多,每一个城池,都将近上万之数,占地尤为不足,不少流民都无家可归,皆是依附于那些掌握异能的强者,才有着那么一丝尊严,却从此失去自由。

可哪怕掌握异能之人,面对那些权贵,都只能依附于他们,被锁奴环给控制,一旦对主人出手,这锁奴环便会自动触发,禁锢其异能,让其全身无力。

而那创造锁奴环之人,正是南越国的国主赵无道,传说赵无道的武道,早已登临巅峰之境,寻常异能者奈何不得他,方才能镇守南越疆土,造出锁奴环这等事物,可谁也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究竟如何。

“阮炆德,情况打听得如何,那炎武国的皇帝君无忧是否身处江南之地,还没有带来兵马,甚至离我们南越极近。还有这些百越部族的内乱,你何时才能平息下来,本王给了你两个掌握了异能的奴隶,还是不能解决此事吗?”

赵无道穿着一身龙袍,坐在了高堂之上,质问着下方的一位武将。

阮炆德吓得浑身冒出冷汗,甚至不敢和赵无道对视,只能恭恭敬敬地顺从道:

“主公息怒,这君无忧,向来狡诈,虽自诩明君,但暗地里却处置了不顺从于他的忠臣良将,身怀武学却藏而不露,如今他有恃无恐的来江南微服出巡,势必有着他的打算,恐怕如今正在命人调兵过来,等着我们上钩呢。不过此时顾不彼时,臣认为,主公应当此时派遣十万军队前去,再让我南越第一武道高手陈风领队,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然后让五十万大军留守我南越之地,以防其围魏救赵之策,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赵无道闻言,权衡了一下其中利弊,方才说:

“你这主意,确实不错,把那焱月妃和白羽生带过来吧,本王要那个臭小子看着,我是如何把他的女人给牢牢把控在手掌心的。”

听到赵无道的话,阮炆德瞬间领会了他的心意,把两个人带了进来。

第一个被带进来的,是一位穿着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面色冷若冰霜,不自主地散发着各种寒气,仿佛常人一靠近他就会被瞬间冻结一般,此人正是那白羽生。

白羽生那冷漠的脸上,带着怒意和不屈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赵无道,仿佛下一秒就想将他扑倒,然而套在他脖子上的铁环瞬间被触发,他周身的寒气瞬间消散,整个人没有了力气,连行走一步都艰难无比,只能狠狠地盯着前方两人,羞愤地望着后续被带来的焱月妃,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却要硬撑着让自己清醒。

焱月妃一身红衣似火,看着白羽生,表情上带着几分哀伤,双手瞬间燃起了火焰,想要对眼前的赵无道出手,然而那同样套在她脖子上的铁环也瞬间触发了起来,不管她如何用力,身上的火焰异能都无法触发出来。

赵无道走近了焱月妃身旁问道:

“爱妃,你这是作甚呢,怎么不让本王好好怜惜一下。”

白羽生看到,怨恨更甚,骂道:

“赵无道,你这个无耻小人,月妃她还没有嫁给你,怎么会是你的爱妃,她是我的义姐,你不能这么羞辱她。月妃,月妃,你不能接受他,他就是个只懂得用锁奴环控制你我的小人,跟阮炆德狼狈为奸。”

焱月妃心中苦楚,却因形势所迫,根本没法反抗,只能低头不再言语。

赵无道看着这两人,心中痛快至极,抓起了焱月妃的手,看着地上的白羽生和跪着的阮炆德说:

“白羽生,看看你现在那里,还哪里有着我百越第一异能奇才的样子,就连平日里的高傲和不屑的消失不见,看看你心爱的女人,这个与你一同在我百越部族齐名的天才异能少女,还不是照样沦为我赵无道掌中的尤物。要怪,就怪你们太过天真,自以为人性本善,信了阮炆德为求自保而说的鬼话,被他给骗了,竟然主动戴上这锁奴环,不然,你们两个还是有能力反抗本王,真是可惜啊。身为我百越的异能天才,却要为我效力。”

赵无道搂紧了焱月妃的腰,对着阮炆德说道:

“阮将军,你还是快点起来罢。这两个奴隶是不是就是那两个不愿听你命令的异人,不愿帮你镇压百越部族的内乱,甚至想反抗啊,可真是够不懂规矩的了。不过近日听闻炎武国的越州有个丽河县,里面还有一个叫人鱼拍卖行的地方,更是宣称他们近日里真抓到了一条真的人鱼,而且那人鱼自称是人鱼国的公主,实在让本王羡慕得很啊,你想个办法,把她给带回来,不论任何手段,明白吗?”

阮炆德受到命令,立马跪下来接受诏令说:

“臣遵旨,不过主公,可否再让这两个奴隶借给我用上几天,若是碰着了那君无忧,起码能靠着这两个家伙生擒他,有了这锁奴环,就不怕他们两个敢有所不从。”

赵无道听到这个请求,也答应了下来,却不忘吩咐道:

“阮将军,你可是我的得力干将,万事还得小心,我总是有着一种顾虑,那君无忧的武功,恐怕不弱于本王,而且他有着炎武国的龙道气运庇护,就算是那些陆地神仙也难以伤他分毫,我这锁奴环,在其龙道气运未曾消散之时,造不成任何效果,你还是警惕一些为好,莫要中了他的诡计。”

阮炆德听后,心里也有了计较,朝着赵无道跪拜着说:

“主公放心,臣自当小心为上,若有任何的不对,臣必然走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