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暖:“从包律还没注销律所的时候,我就慢慢在解锁这个想法,我身边的家人也在诱导我朝这上边想。一直未开口时因为正俊有不错的工作,你也有律所,只有我和营营起不了风浪。后来你辞职了,包律也走了,营营工作不自由,我就想试试,当时最大的罪恶感是对不起正俊,因为我们要是开口了,正俊仗义肯定会辞职出来和我们一起。
当朋友不能这么自私,所以我一直没确定,那日就试探性的问了一下,没想到正俊一直也在想跳出律所的事情,出来单干,刚巧我们一拍即合,咱们挣钱咱们分。老于的名气,正俊的人脉,营营的后勤,我来牵头,我觉得我们很适合。”
“老于在外边几天,有没有想过以后什么打算?”崔正俊问。
于菲锦抿嘴,摇头,“没有。暖暖给我打电话那天,我都打算去饮品店应聘了。”一个电话,她找到了“路”。
“你怎么去饮品店应聘?”崔正俊问,“不打算当律师了?”
于菲锦:“当时没想好,又不确定要在那个城市稳居,所以只是找个饮品店的工作,放空一下脑子。”
以前大学兼职的时候在饮品店工作过,相对熟悉,而且饮品店好离职,不是全国连锁只是当地的一家,她就是过度几个月。若是去了正规律所,且不说自己的名气,就担心一旦入职成功,发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