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儿的脚步声都不敢太大,干完手里活就急匆匆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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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橙行尸走肉般上了电梯。
邓冲说得对,她和裘放这样僵着不是办法。
裘放成不成哑巴她不确定,但她眼睛是真的要哭瞎了。
电梯上行中,褚橙把裘放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她觉得她今天还是要和裘放把两人乱糟糟的关系给扯清楚。
这才躲裘放一天,她都人不人鬼不鬼了。
还有两天,她实在是找不到地躲了,也实在是怕裘放心血来潮,把她暑假作业全给写了。
这比让她花裘放钱还要愧疚三分。
没等褚橙想好措辞怎么和裘放理论时,裘放发来的几张图片就刷刷地蹦出来了,褚橙一一点开。
一张是仿真的筒骨磨牙棒。
一张是盒药,上面脑残片三个大字很是晃眼。
最后一张是与裘放和摇摇马的合照,挺拔身躯和那狭小的空间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是褚橙昨天上午嫌弃裘放没个正行,随口胡诌提的一些无理要求。
裘放总是这样,他那句“你说,我做”不是空话。
他是真的能执行到每一句话上,即便她其实是在讽刺他。
褚橙眼眶和心脏接连刺疼,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给人回个消息时。
裘放的语音电话拨了过来。
这人肯定是要反讽她几句的。
毕竟她昨晚发的那些话,从裘放的角度上看,是无情无义。
想着这层,褚橙没有犹豫,点了接听但没说话,等着裘放毒舌她一顿。
裘放也的确还是那么不正经,惯有的慵懒腔调刺得褚橙鼻子发酸,
“褚橙,我牙磨了,药吃了,马也坐了,但没用,我还是想你,想和你说话,你要不要再提点要求,我去试试能不能少想你一点。”
(PS:宝宝们,我被番茄审核搞得太无语了,明天可能不更新,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