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像还失去了部分记忆,指不定现在就是个傻缺,不然他爸裘伟立为什么这么着急要给他订婚?我才多大啊,就要和比我大七岁的残废绑定在一块?!”
越说到后面,唐一心的脸色越难看。
她可以接受没感情的联姻,但凭什么要嫁给一个窝囊废。
更何况眼前就有个顶配的裘放,她就更不会屈服了。
陶晨曦面上不置可否,心底却有些不敢置信。
*
裘家长子裘时是出了名的桀骜和邪肆,就连叱咤商场多年的老爷子裘秉怀都震不住。
遥想当初,自家老子裘伟立再婚。
裘时带来的贺礼却是三口上好棺材,就那么直愣愣放在布置奢靡的高台上,强烈的割裂感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得不轻。
有媒体大着胆子颤颤巍巍采访,“小裘总此举...可有深意?”
裘时单手取过被吓傻司仪手中的话筒,另一手随意撑着话筒杆,
站姿闲适,语气狂悖,偏偏嘴角上的盎然笑意却慵懒到极致,
“深意谈不上,一点诚意罢了。”
说着,一双寡情的桃花眼半眯,玩味扫着场下不算少,且都是些有头有脸的来宾。
有意思的是,里面一小半是想他死的,剩下一大半是快被他搞死的,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呐!
裘时忽地轻笑一声,腔调散漫十足,
“家父‘二婚’还承蒙大家如此捧场,可真是令晚辈....啧啧....寒心呐!不过我身为人子,也该替家父好好招待招待大家。”
说着,邪气紫眸忽地定格在靠前的一桌。
唇角上也噙起了抹意味深长的薄笑,悠扬的语调顺着话筒传到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那就从....杜总开始吧,毕竟杜总您是一件人事都不干,坏事那是每日每夜都不停干啊。
您这脏得晚辈都不忍直视,亏您还能安心上桌吃饭,我还是太年轻,品不了杜总您这厚颜无耻的肮脏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