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买卢比肯,还是这车的颜值击中了图乾的点,征服了他。
那些销售嘴里的各种参数、配置、功能,听到图乾耳朵里,天书一样,他完全无感。
谁说男人就一定懂车啊,图乾就不懂,他只看颜值。
又花了些钱,让四儿子店帮忙快速下牌照。
图乾就等着出发了。
据四儿子店说,牌照最晚后天就能下来。
真是有钱好办事。
等着牌照无事,图乾在博物馆闲逛,马老送完一波访客,拉住了图乾,
“小图,帝都明天有场拍卖会,别的无所谓,我看拍品里面有一件乾隆的荸荠瓶,倍儿漂亮。
你去拍下来。”
图乾暗笑,师父这是看到好东西又心痒了。
装作不想去的样子,图乾开口道,
“师父,咱们馆里不是有一只荸荠瓶么,就不用拍了吧。
拍卖会那种地方,就是宰人的。不值当去挨这一刀。”
“说的什么话!”
马老不高兴了,“馆里那个晚清民窑的荸荠瓶,器形呆板僵化,又是不值钱的青釉,哪里撑的起台面。
我跟你说,这只荸荠瓶,可是乾隆茶叶末釉的精品。
当年王臣儿子留学,有一阵子缺钱放出来的,当时我也没钱,这才让它流落到了市场上的。”
原来还有这一段故事,看来师父当年错过了这只荸荠瓶,在心里留下了意难平了。
图乾笑,“王老儿子留学,那都五六年前的事了,没想到师父还能认出这瓶子来。
放心吧师父,我这就出发,保证明天把你错过的美人给拍回来。”
马老笑骂了一句,又正色道,“你别看这瓶子价值超不过百万,这好东西呀,那都是独一无二的,是和人一样,都是有个性的。
你是没看到实物,看到你就明白了。是真让人舍不得啊。”
图乾理解师父的这种感受,之前自己见到那件纸槌瓶,不也是这样么。
反正图乾也没事,得了师父的指令,便立即出发了。
火车上,图乾上网翻阅这次拍卖的古董,找到了师父说的那只茶叶末釉荸荠瓶。
可图片标注的却是鳝鱼黄釉。
图乾摇头,总是有人把这两种釉色弄混,哪怕是拍卖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