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一更是骇然,看着二人的剑招,只觉熟悉不能再熟悉——不是石碑上所刻剑招,又能是什么?
他心中困惑至极:“为何剑宗祠堂的山洞里,会有这东方氏也会使的剑招?难道是东方氏偷学了剑宗的绝学?又或者……”他心中一凛,“剑宗以剑立宗,剑法高超精明,怎会去偷学东方氏的剑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凝视三人对招,但见这东方承义的剑招变来变去,却始终只使出石碑上的八招而已,但这八招三十二式,繁复变化,随意组合,招式幻化之多,却也让陈、赵二位执事眼花历乱,疲于应付。
那东方承义实力虽然比陈向权略高一筹,但使出这套剑招不多久,便已累的自己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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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赵二人更是骇然,陈向权惊道:“你怎会我剑宗成师哥创出的剑招?!”他只道杨晋一会这套剑招,除了成澜沧教授之外,再无旁人会教他。
东方承义“呸”了一声,骂道:“你好不要脸。世门剑宗抢盗他人之法,还好意思说是自己独创。”
“你的意思,如此高明的剑招,却是你连剑都是不会使的东方氏独创出来的?”
东方承义面色傲然,哼了一声,道:“我东方氏却不像某些门派假仁假义,偷学他法也不承认。我们自知没那本事创出这等高明的剑招,只是我东方氏和创法的前辈有点交情,当年给我们祖上教过几招。嘿嘿,剑宗自诩剑术天下第一,却没想门中上下被这位前辈打得落花流水,最后嫉妒攻心,便对前辈暗下了杀手。”
坐在角落位置上的那个老妪终于开口道:“承义,没有证据,休要信口胡说。”
东方承义赶忙恭敬道:“是,姑姑。”
陈向权看向杨晋一,杨晋一白了对方一眼,道:“我从来没说过这是成师伯教我的,”他为陈向权的自以为是而感到不满,白白累得师伯成澜沧被人误会辱骂,当下对东方承义抱拳道:“这套剑招乃是晚辈机缘巧合学到,如何修习,这过程却也不好与各位详说。但我杨晋一以性命担保,我那师伯绝没学过这套剑招,前辈莫要骂错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