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琅自在地端起案桌上的茶水喝了口:“赢帝勿用这种眼神看我。虽人人言我花心,可于男人而言,不就是权色二字?
人生苦短,除去年少不谙世事,加年老体迈,还有多少时日可以享乐?
我这叫对得起自己,不枉来这世间一遭。”
赢厉显然对他的话题不感兴趣,只问:“哪个女子在想什么,你皆一清二楚?”
“那是自然。”
韩明琅自豪地一笑,“就说赢国后,恕我斗胆,赢国后之往事天下皆知,我也自然听闻了。”
“虽有话说最毒妇人心,但最真挚的,也是妇人心。”
“以前她将满腔热情全给了你们定西王,如今定然是封心锁爱,不会再轻易爱别的男人。”
“女子一旦受过伤后,很难再爱上别人。”
“所以天下传闻,赢国后去长屹君身边做细作,我是信的。”
“即便不是细作,那他们的婚事也定然有别的缘由。”
“如今她心中所想的,恐怕就只剩下家国政事,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赢厉眸色一敛,“继续。”
韩明琅道:“不过这样的女子,也有一个最独特明显之处。
她曾经满腔热情对别的男子好,所以不会再将情感放在心上。
她所需要的,是有别的男人再满腔热情对她好,唯有足够的主动,才能让她一点点卸下心防。”
韩明琅说着,目光落在赢厉身上,“赢帝,你只需于日常中,持而不懈地对她好,并让她感觉到关切,不出三月,定有所获!”
“不过其中尤其需要注意,循序渐进,切不可攻势过猛。否则定会引起她的极度反感、逃避。”
“还有一点尤为重要!”
“赢国后出自书香世家,名门千金,恪守礼仪。许多事情就需要赢帝主动。
不时制造一些肢体小接触,切记,是无意之举的小接触,足以令她面红心跳、点到为止就足以。”
“物极必反、月满则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