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桂花酒,眼下景岩乙未备,因为他们还未灭霸秦,还不值得饮酒庆贺。
如今他们亦不能饮酒,稍有不慎酒后失言说漏半个字,皆是灭顶之灾。
但有鲈鱼脍,已足矣。
李清随喉间哽咽,“景帝还能记得臣,臣心中甚喜。”
“清随,你要与我这般见外?”景岩乙没有自称寡人,而是亲自为他夹了块鱼肉。
李清随品尝,味道是与当年一模一样。
连他最爱的是青芥酱,景岩乙也记得,记了足足二十七年。
两人相视一看,没有人说话,可眼神间却也是深深的相知。
许久后,两人才谈起政事。
李清随面色惭愧:“此次实在没有办法,华秦野心愈加壮大,竟想联合北齐、梁魏、元韩攻南楚。眼下……唯有退兵。”
景岩乙显然不太同意,可李清随耐心劝谏: “君上,不急。
一来,我在来之路上,已想好台阶。
就言我们南楚并不知十皇子轻薄陈玉皎一事。如今知晓,我们南楚便致以道歉,隆重赔偿,向天下人彰显我们南楚的仁政、谦和,反借此吸引广纳天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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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本就以仁政为主,君上忘了当年的周文王,是如何灭商的吗?”
景岩乙老道的剑眉微微皱起,他一直信奉周文王,也将华秦看做商纣暴君。
南楚,势必吞灭华秦!
李清随又道:“二来,绝不可因万事,坏了二十多年的大计。
如今赢帝未婚,无一女子入得了他眼,他膝下无子。
若是他稍有不慎,屹儿,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景岩乙想到当年的计划,脸色也更加沉缓下来:“只是那赢帝向来警惕,恐怕难有不慎。你亦可确定他目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