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外面候着的荀祯、奴仆等,也全数倒在地上。
而整个宫殿外,竟然已无声被一批黑衣人团团包围。
陈玉皎立在那里,看着那情况,眼皮倏地一跳。
赢修堂先前道,控制军权,满朝文武联名奏请,并不是想作乱弑君。
但眼下的情况……
显然不是如此……
的确。
早前。
赢修堂离开宗府后,坐在马车里的他幽幽把玩着玉佩,清贵儒雅的神色间尽是幽深。
满朝文武奏请、诛杀陈玉皎?那怎么足以?
之前文武百官不仅是一次反对,可不是被撞柱,就是被刖耳,被罚全跪一整日。
赢厉已昏庸无道,听信祸国妖女之言。
那这天下,自然要由他有能者居之!
他当夜又去了武震侯府。
武震侯府。
自从发生燕凌九的事宜后,关内侯和大将军就将赢华绝关在屋内。
那大将军更是言:“再敢出府胡作非为半步,我便打断你的腿!”
赢华绝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欺骗,在自己宫殿中或反省、或练剑,自省近日所为。
今日夜深,赢修堂前来。
虽其在婚事上名声不太好,但政治才干、六国之语言、外交能力等,更是独一无二,无一能及。
武震侯府的人并未阻止他见赢华绝。
屋内。
赢修堂来时,额间特地裹了厚厚的白纱布,里面还有鲜血在渗出,他唇色也惨白无比,忧心忡忡。
在赢华绝的追问下,言:“我们这华秦天下,恐怕要亡了……”
“赢帝先前当堂令老奉常撞柱,血肉模糊,令我祖父刖耳,血流成河。”
“后来还不顾满朝文武反对,破三公制,全朝谏言,被罚跪于龙台殿外一整日!”
“桩桩件件,暴戾残酷!”
“如此也就罢了,近日他还打算大肆用南楚之人。意图让李清随做御史台大夫!”
“御史台,那是先斩后奏之官职!到时我们多少华秦之人,将死于他们之手?”
“近日南楚国本就虎视眈眈,南楚重文,若吞并华秦,便可强国,一统天下。”
“他们断然不会放过这次毁灭华秦之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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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华绝听着,那俊美深邃的面容一沉,“赢厉即便要改革,也不该用南楚之人!群臣再次谏言?”
“无用,即便谏言,换来的也只是撞柱刖耳,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