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虽然穿着西装，但衣服却被洗的甚至有些泛白，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富贵之人。

但他带着的那一副金丝边眼镜，秦天明却能够感觉的出来，虽然镜片是新的，但是眼镜框却是实打实的老物件，应该有百八十年的历史。

而这老头胸前还戴着一块儿金质怀表，同样也是老物件，起码能追溯到二战时期。

虽然老头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有鉴宝能耐的人，但是单单凭借他这两样物件，秦天明就没有小瞧他的意思。

“年轻人，你怎么不看了？”老头好奇的问了一句，“难道你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吗，能不能跟我们分享分享，这个蝶纹杯，到底是哪个年代的？”

秦天明微微一笑，他只是瞥了一眼老头，就略过去，然后盯着赫尔曼看起来。

“赫尔曼，这个蝶纹杯，我们不打算要。”

虽然来到大都会只有两天的时间，但是秦天明的一口日不落语已经炉火纯青，带着浓浓的大都会口音，哪怕是赫尔曼这种自幼生活在大都会的人，单单是听秦天明的口音，都会以为他是地道的大都会土着。

赫尔曼微微一愣，心中更没有底气，“什么意思，我之前可是已经跟韦唯小姐谈好了，这个蝶纹被她看上了，所以我才特意为她留着，现在你说不要了，这是韦唯小姐的意思，还是您的意思？”

秦天明轻轻的哼了一下，随即看向一旁的韦唯，“韦唯，你是打算听我的，还是打算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韦唯不明所以，看着秦天明，而后眼中带着求救的神色，看向身后的姬卫国。

当看到姬卫国轻轻点头后，韦唯心中有了一些底气，大大方方的说道：“当然是听你的。”

秦天明“哦”一声，随即语气坚定的对赫尔曼说道：“先生，这个蝶纹杯我们不要了。”

“小伙子，这不合规矩吧，这虽然是大都会，不是国内，但都是做古玩这一行的，咱们还是得讲规矩。”

一旁的唐装老者，此前就已经收到了赫尔曼的好处，如今当然要帮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