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怡掩口而笑,瞧着这差不了几岁的叔侄俩逗趣。
“对了,小婶儿,您有没有兴趣也去女学教书啊?心悦她们要在东市开分校了,先生缺的厉害。我听心悦提过,您的学识在京城贵女中是极好的,若是有您相助,那可帮了她们大忙了!”
“这......合适吗?”陆静怡犹豫地望向祁槐,她毕竟是郡王妃,是皇家媳妇,这样抛头露面还是会有顾虑。
“有什么不合适的?若我真入朝为官了,那就更没有时间陪你了,你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便出去转转也没什么不好。若是怕人说闲话,至多不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就是了。”祁槐倒是很鼓励妻子走出家门。
“那......我就去试试?”陆静怡笑道。
“那就说定了,我先替心悦和女学生们谢谢陆先生了!”祁翀边说边行了个揖礼。
陆静怡笑道:“那我也不能偏了殿下这一谢,我再把我表姐叫上,哦,就是袁娘子,她最近心情不好,正好喊她出去散散心。”
“对对,再多叫几个人更好,只要先生管够,学生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那要不要把大嫂也叫上?”祁槐问道。
“八婶就算了吧?她不待见我,我怕......”祁翀问难地道。
“怕她难为你媳妇儿?那倒不至于,大嫂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祁槐安慰道。
“八婶或许不至于恨我,但也绝对不会想跟我扯上什么联系,眼不见为净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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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翀的话不无道理,陆静怡也嗔怪道:“时序,你虑事就是不周全,大嫂有孩子要照顾,哪里有时间出来教书!”
“对对对,那就不叫大嫂了!”祁槐连连点头。
祁翀又白了他一眼:夫纲不振啊!
回到府里,白郾前来禀报:“殿下,您让送去国宾馆的请帖已经送过去了,渝王说明日准时赴约。另外,礼部派人过来说,后日上午启程赶赴皇陵,晚上在凤林驿站扎营休息一晚,大后日中午抵达皇陵,祭奠仪式过后便立即回城,晚上依然在凤林驿站扎营。”
“好,我知道了。对了,广略,太平惠民院那边如何了?”
“回殿下,已经开始授课了,义诊也开始了。首批学生百人,都是挑选的有些基础的年轻医者,这次奴婢打算用三年时间好好培养他们,三年之后学成便可分赴各地开办分院。”一说起太平惠民院,白郾的眼中便有了神采。
“那你白天要教学、义诊,晚上还要处理府中的杂务,是不是过于辛苦了?自己悠着点,别太累着了。”
“谢殿下关心,不过奴婢心无旁骛,倒也不觉着累。”
白郾说者无心,祁翀听者却是微微一怔,这句“心无旁骛”后面何尝不是一份心酸?
“那个......姜家......要进京了!这两天就到。”
“贵仪娘娘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