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常……”
修长的身子只回了这两个字,之后便甩袖离开。
自那之后的两个月里,荣秋每日都来到这个院内,与一个名叫贾儒的小胖子一同学习写字,课余之时,两人还要一起加学经典古籍。
“为了……”
“为了什么?”
“为了应试科举,报效朝廷!”
然而,两个月后的一场春闱,贾儒金榜得中,荣秋却名落孙山。
当天,他悻悻回府,刚好撞见贾家父子登门拜谢,两人一齐抬着一块金匾,上写四个大字。
德育杏坛。
牌匾的金光闪动,晃过他阴云密布的心灵。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促使其转身离去。
回来的路上,他也买了礼物,是一张宣纸,像初雪一样洁白。
但白色的宣纸,怎比黄色的金子,残衣破鞋那里学来的字句,哪能好过红砖碧瓦内的笔迹。
当晚,他重新回到府内,准备收拾行李离开,正欲开门,刚好与贾氏父子装了个满怀。
对面两人面色通红,酒气熏天,嘴里含糊不清,只能听出些许对白。
“爹……这东西,嗝,人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