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很认真地去观察车轮的状态,否则真的很难发现。
“刚才那个小男孩撞到了医院的保温车,我才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不被人察觉到的办法。”
谈晚继续说,“要是凶手提前躲进清洁车,在车子堵在门口挡住监控的时候从车内钻出来,杀完人,再重操一遍,用同样的方式利用清洁车离开呢?”
夏知月认真听着,虽然这个办法听起来十分不靠谱,但确实有这种可能。
但还有一个问题,夏知月不得不较真:“难道这过程中,推车的保洁员没有发现吗,对车子的重量有差别这件事。”
“保洁车本身就很高很大,容易卡住人的视野,就算保洁人员事后感觉奇怪,应该也想不到自己的车里会藏一个人吧。
要证实这个事情,只要询问一下监控视频里的这位保洁阿姨,就清楚了。”
夏知月点头,立马起身要走:“我这就让阿德回酒店!”
“不用。”谈晚伸手拉住了夏知月,“我让谢莫闻去问,这样节约时间。
况且......我们得留在这里,还不能走。”
这谢作家与谈警官是一同来赴宴的,两人交好,托谢作家去查办些事情不难,夏知月姑且还能理解。
但她不清楚谈晚所说的,她们必须留在这里的原因。
夏知月问了,谈晚没有直言,只是打电话给了谢莫闻,快速交代了一下她们在医院的情况,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了谢莫闻地电话,等他办事回复的时间里,谈晚不经意之间,朝钱昭儿病房门口看了一眼。
原本方文茵是和她俩一块儿出来的,这会儿却消失不见了。
“方文茵在哪?”谈晚突然着急忙慌地问道,视线也不断在四周查找着。
夏知月也不清楚了:“刚才还在这儿呢,是不是去钱昭儿的病房了?”
病房内,钱昭儿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沉沉地睡着,钱夫人背对大门守在女儿的床边坐着,安安稳稳地织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