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要我说什么?”赵毅德不解地看向谈晚,眼神中夹杂着试探,“钱召儿不是我杀的。”
“赵先生你冷静一点,我相信钱召儿被袭击不是你干的。”
谈晚低垂着眼眸,一边说着,一边将夏知月给自己的一系列线索报告平放在桌面。
在听到谈晚这样说之后,夏知月下意识看向了谈晚。
这赵毅德杀人的嫌疑这么明显,她们眼下的审讯都是要证明赵毅德杀人。
她不懂谈晚这会儿说这个是干什么。
谈晚开口:“再说说吧,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新娘室,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要逃。”
赵毅德开口,一字一顿地慢慢说道:“我去那儿是为了道歉。
之前因为一些事情闹得很不愉快,所以想找召儿道歉,希望召儿能够原谅我。
我进了新娘准备室,刚推门就看见钱召儿腹部插着一把刀,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当时房间里没有人,召儿就那样死在我的面前,我吓坏了......我真的是吓坏了。”
赵毅德语速很慢,一边回忆当时候的情形,一遍说着。
“所以这就是你逃跑的原因?”谈晚双眸盯着他,嗤笑着说道,“你老婆被人杀了,你不仅不伤心,反倒害怕地要逃跑,赵毅德,做鬼都没你这么虚心啊。”
她一只手托在下巴下面,眼睛滴溜看着赵毅德,另一只手拿着笔不断转着。
“不是的,我没有逃跑。”赵毅德抬起头,为自己的怪异举动辩解,“我只是去送送我母亲,她准备回老家,我送她去高铁站。”
“放屁!”夏知月听不下去赵毅德这种胡编乱造的证词,气得拍桌子,“你既然只是去送人,为什么要打包自己的私人物品,你分明就是要跑路!”
赵毅德身体往后靠了靠,用平淡的声音说道:“我那为了照顾我母亲,在婚礼仪式开始之前我和我母亲是住一间房的,我们东西公用很正常,我收拾的都是我母亲的东西。”
狡辩,都是狡辩!夏知月心中已经开始骂人了。
这个赵毅德,无论怎么样审问都油盐不进,话也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