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毅德却说杀人的不是她,钱召儿的死和她没有关系。
“钱召儿并没有死,锐利物没有刺到她的内脏,人还在急救。”夏知月双眼锐利地盯紧眼前人,“现在你承认的话,勉强还算你自首。
但要是等受害人苏醒过来指证了你,到时候就晚了。”
赵毅德情绪很激动,无论夏知月怎么说,他都不承认:“我...真不是我捅的人,我一进去召儿就已经倒在地上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用我母亲发誓!”
赵毅德在会议室内大叫冤枉,方圆几米内来往的人都听得见。
办公室内鸡飞狗跳的,夏知月一个头赛两个大。
几名警官轮番上前拷问都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夏知月突然想到了厉觉,他是审讯心理学的专家,最适合对付这种人。
夏知月让手下人去找厉觉。
等夏知月手下的警察找到厉觉的时候,厉觉正在谈晚的房内盯着她整理行李。
这个案子有了夏知月在管,厉觉觉得谈晚不用再插手,要她现在立马回庄园。
在这种情况下,当厉觉知道夏知月想让自己帮忙破案,啥都没说。
就回了两个字:“不去。”
手底下的人没请到厉觉,带着厉教授的话回去找夏知月。
夏知月得知几人现在就要走,一下子就急了。
她小声嘀咕:“我还没让他留电话号码给我......”
“夏队,你说什么?”手底下的人蹙紧双眉,表示没听清。
夏知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转了几圈,脑袋提溜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
几分钟后,谢莫闻被通知,他和谈晚进过新娘准备室,也有伤害被害人的嫌疑。
在洗清嫌疑前,不得离开酒店。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和谈晚怎么会杀新娘呢??!”谢莫闻嚷嚷起来。
“你们和方文茵一起进去,谁知道你们三个是不是合伙犯案,这种案例也很多的~”夏知月耸耸肩膀,若无其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