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慧泪水涟涟,仿佛受了莫大侮辱,“冤枉啊大人,王公子是夫君好友,仅此而已。这是何处传出的谣言,这是要逼死妾身吗?”

“夫人莫要激动,本官只是例常问话。”

周权拿出香囊问道:“那这香囊可是出自你手?”

“是。”魏书慧捏紧了手中锦帕。

“这绣线可用红绥粉浸泡过?”

“是,这样更便于绣制,且花香长存。大人,这法子很多绣娘都在用,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可知,红绥、鹿茸、酒合在一起,便能使人人事不省?”

“妾、妾身不知……”

承宣伯夫人猛然转头看向魏书慧,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你不知?你怎么可能不知?你的外祖是御医,你姨娘跟着耳闻目染,你会不知?”

魏书慧的外祖正是太医郑方胜,也是太子心腹。

承宣伯夫人抓住魏书慧的手腕,眼神似要将其生吞。

“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