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法王虽是个粗人,心眼也还是有几个的,哪里能让常光明这么绕进去,当即反驳道:“常香主,你这话还是不对啊。事情分轻重缓急,这当然不错。不过,依老金看,驱除这幽冥谷和北三坛的地魔兽,才是当务之急。
“刚才教众的哀求,你也看到了。神恩使答应他们的请求后,他们发自内心的欢喜,你更感受到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教众受地魔兽之苦,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若不有所作为,教众只怕要奔逃流散,那时,便是诞生新教主,又去当谁的教主?都没有教众了啊!
“而且,老金以为,又不用神恩使把所有地魔兽都清理干净,只是大致地杀一杀,打压一下它们嚣张的气焰,给教众一口喘息之机。然后再去总坛治愈烛龙大人,融合产生新教主,那时,自然一切大有可为!”
这一番话,说得常光明哑口无言,虽然知道金法王有些强词夺理,但是,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周围又都是幽冥谷的教众,他哪敢再冒大不韪,剥夺他们生存的希望!
宴会结束后,金法王将火鸦道人、张元敬等人安置在他那幢大楼顶层的豪华客房之中,自己住在最外侧一间,而把常光明安排在了楼下一层,不给他单独接触神恩使者的机会。
当然,楼上楼下,对他们这些圣核境魔修来说,等若近在咫尺,监视对方毫不费劲,他老金同样也没法单独去接触神恩使者。
深夜,柴老七登上顶楼,进入金法王的房间。
“老七,如何这么快就回来了?靳右使和老白那里,去了没有啊?”金法王正等着柴老七,见他进来,一边请他入座,一边把房中的隔离阵法激发。
“只去了右使那里,白法王的心腹邹奇志刚好也在,正好一同商议了情况,少跑了一趟圣火殿。”柴老七先给自家东主施了一礼,然后从容坐下,简单说道。
“靳右使和老白他们两家,都准备好了吗?”金法王又问。
“靳右使那里胸有成竹,他专门着属下带话给法王,已经联络了一位强援,必能维持现状不变。至于白法王,他那个邹奇志您是知道的,说话常常只说一小半,吞吞吐吐,翻来覆去就是有手段,可以让烛龙大人始终保持虚弱状态,任谁也融合不了。”柴老七轻蔑地说道。
“哦,老七啊,你对他们的态度不是很满意啊!怎么说?”金法王对他这首席智囊知之甚深,知道此人一旦露出这种表情,便是已经勘破了其中本质。
柴老七笑了笑,侃侃而谈:“法王,您看啊,这靳右使说的强援,可不简单呐。能让右使倚之为强援,用以对付左使,还有心思叵测的青、红两位法王,得是什么实力?若是实力不够,说明他言之不实,打了埋伏,我们得小心提防。若是实力强大,得有多强?圣核境大圆满,还是化身境,或者元婴修士?这就更要提防了。
“相比左使,右使可是心怀鬼胎,图谋极大,总想独掌大权,强占烛龙大人!所以,依属下看,能保持现状,大家势均力敌,各自逍遥,是上策;打倒左使,三家均衡,是中策;若是这两条都办不到,那就宁愿投靠左使,大不了头上多一个教主,那也不算什么!”
金法王拍了拍脑门,有些不满地说道:“哎,搞这么多道道,你说这左使右使,怎地心思那么多!现在这样多好,大家各管一片,和谐相处,不好吗?非要整出这些纷争,而且动不动就要杀人放火!俺老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