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始终觉得,藏在石中的张元敬必定依然无恙,且正睁着两只充满杀意的眼睛,瞪着他,等他上钩。
故而,即使到了五日之后,他仍旧按兵不动,只是等着张元敬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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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两日,果然如他所料,张元敬眼见他一直不上当,失去了耐心,竟开始飞速遁行起来,便在六百多丈的深处,也是穿梭如剑。
文载道又是得意又是吃惊,连忙奋起追踪,却发现根本无法紧跟上去,连忙向上去了五十丈,于五百多丈的地中加速狂追。
地面上的陆鼎一差点抓狂,一边向前飞掠,一边咒骂道:“两个鼠辈!真是可恶之极!”
张元敬这一跑,便是两日未停,起初还是在六百多丈深度,后来感觉法力吃不消,便往上挪移,渐渐升至三百余丈,速度自然比文载道只快不慢。
文载道终于疑虑尽去,知道这才是张元敬在土中遁行的真实速度,比他这个元婴还要快出半筹,而之前在地中行动缓慢,被他迅速追上的情形,实则只是欺骗。
他并不着急,上方有陆鼎一锁定,张元敬在土中跑得再快,也不可能比陆鼎一快。
而且,张元敬遁行越快,消耗越大。经过二十余天的耐心比拼,他不信张元敬还有多少法力可用。
又过一日,张元敬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忽然,他又往下钻去,一直到六百五十丈处,方才停住不动,又与之前一样。
文载道有些傻眼,不知道张元敬这唱得是哪一出,难道他还有承受那深土中强大压迫的法力?
这一停整整十日。第十一日,张元敬又开始加速遁行,且很快升至三百丈深度。
狂奔三日,张元敬故技重施,又沉入六百五十丈深处,停止不动。
“文真人,你难道还没看明白?他这明明就是修炼了秘术,可于土中快速补充法力。你若任他这么下去,难不成要去天阙山中捉他?再不出手,陆某可不陪你这般空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