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翻了个白眼,“跟你爹一个熊样。”
“嘿,那我爹也帅”
“……”
秦曦慢慢地放松下来,看着远方的景色,渐渐看呆了。
等她回过神,两人已经在柳暗镇外头落下,二十多里的路程十分钟就到了。
秦曦帮对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两人便朝街上走去。
“儿子,这么说你自己一个人飞回来的?”
“嗯,和宗门请示过了,更何况现在我已经可以随意出入宗门,以后有空了都可以飞回来看看你们。”
“不会耽误你修行吧?”
“不会,我可闲了,就跟那些遛鸟的大爷差不多。”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我现在老厉害了。”
……
看着和摊主讨价还价的秦曦,顾盛酩轻笑一声,这种感觉很亲切,站在那,看着对方,就能拂去一身的风尘。
刚才他说让他来付钱,被秦曦一顿数落:“你两年了才回一次家,这顿饭理应由做爹娘的为你准备,这叫接风洗尘,哪能让你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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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酩说不过对方,只能作罢。
他的目光在一个古老的发饰小摊上停留,他依稀记得有一次来街上,秦曦拿着一个发簪端详许久。
他看了眼还在和摊主唇枪舌战的女子,悄悄地来到那处小摊前,细细寻找。
摊主见来人是为少儿郎,心想着许是为了心上人,笑道:
“小哥,这边都是那些老太太的款式,要博心上人一笑,这银凤金枝可是头一档啊,只需……”
“老板误会了,我不为心上人来,是为家母寻一枝踏雪寒梅。”
想了老半天顾盛酩终于想起那只发簪的名字,笑着解释道。
老板顿了一下,随后从善如流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您看,这踏雪寒梅有三种款式,其一是冬至梅初绽,二是这小雪映花红,三是这大寒傲骨香,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