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这是一种归咎吗?我感觉他更像是自救呢,当己身无法承受毁灭性的失去时,为了自保会天然的施家之怨恨。”
白狐轻轻的落在枝丫上,摸出一根肉干叼在嘴上,“他们总说我最聪明。可我却想不通你脑子里究竟都装着什么?”
“你的嘴呀,能轻易说出任何话,偏偏就说不出怜惜同担脑子的解释,你说说你多少透个底也让手下的心安,现在这局面。”
“看不清,摸不透,心甚慌。”
“被抹去了七情六欲的家伙,也会有心慌吗?”小秋叶将自己在锁链上尽量的蜷缩成一团,“心冷、人冷……我看不到未来。”
“你本来就看不到,你也本是凉的,不过放心,有赤灼灵在呢~心火不散,你亦不落幕,赤灼灵火会永远庇护你。”
白狐摸了一下鼻子,“大人?少主、我主?或者队长,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找你来了?就像说的,你是让我去破那什么叫武松心防。”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就这么回来了?”
小秋叶挑了挑眉,不发一言。
“什么嘛,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就笃定我会开口咯~”陆浮霜舔了一下下下吻,“虽然说也没瞒你的必要,好歹给点情绪价值和反应嘛~”
“你知道我按你说的,我原本是想给那家伙一场如真似幻的噩梦的,就像我一直以来做的那样,还有什么是比恐惧更能破心防的呢?”
“但我发现这家伙似乎,没有恐惧,或者说他恐惧藏的太深了,但那应该不可能,我不相信有什么恐惧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所以我只能尝试人为的、狐为的创造恐惧,但说来也巧,倒是趁了你这幻境里的那俩提线木偶,借了一点威胁感……”
“唔……”陆浮霜说着,揪出嘴里的肉干,“不过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还会玩木偶,玩的还挺娴熟的嘛~”
“若换个不那么厉害的信使过来,一定看不出来那两只猫是你的木偶吧?啊,但话又说回来,你好像总有很多惊喜是大家不知道的——”
“这世界上真的存在你不擅长的事情吗?”陆浮霜说着双手扯了一下上扬的两只耳朵,“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