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韵的话居然让刚刚还在争吵的大师们齐齐点了头,然后有一位大师接着道:“横断山那一次,如果你堪舆之术能认真学,就能提前知道那里即将滑坡......”
之后,几乎每一个大师都点出了她出单中的失误。
南音没有想过场面会变成这样,而温北离却认真地听着,神色甚至比之前还要凝重。
“以上这些课,你的成绩清零,从这学期开始重修。”金韵将成绩单交给温北离后,对着南音道,“院长亲自交代的。”
“还不如关我禁闭。”南音欲哭无泪,没想到出一次单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她说什么也不乱逞能。
她话出口后,几位师叔才想起她能听到传讯,眼神有些闪躲。
回到宿舍后,屋内彻底变了一个样子,上至床,下至摆件,全都被换了一个遍,像是误入了古代哪个闺阁小姐的房间。南音看着多出来的桌几,指着消失的阳台,“我们晾——”
“每天都会有人来取你们的衣服。你不是喜欢画符吗?桌子太小了,容易互相影响,也摆不下我给你准备的黄纸和朱砂。”
南音走上前去,看到了桌上够她画一辈子符箓的材料,“你把老张的店都搬空了吧?”
还有,他什么时候和老张搭上了?
温北离在她身后,关上门,又上了锁,在南音的念叨声中逼近。
“这太浪费了......”温北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把她逼到墙角,“你想做什么?”
质问有些欲盖弥彰。温北离的眼神太过充满侵略性,意图再明显不过。
“给你疗伤。”
话音含糊不清,温北离边吻着她的唇边说,让唇上的酥痒多了几分折磨。
“答不答应?”
南音踮起脚尖,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被医生诊断为要休养几个月的伤在温北离的卖力疗愈下,半个小时后,就已经好了。
只是受伤的地方变成了别的地方。
送温北离离开时,南音摸着自己又肿又痛的嘴唇,有些不知道待会儿怎么面对席了了。
走前,温北离忽然把她抱进了怀里,在她要挣扎时,突然问:“蜕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