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验过了，视频没有合成的痕迹，你居然真的杀了那么多孩子？”

“宛如，收到信息赶紧给我回电话！如果你不想死得太难看的话。”

······

林羽的嘴巴也张得老大，他着实没想到，自己前脚刚提醒宋念不要轻举妄动，对方后脚就直接把视频全网发送了。

就、挺突然的。

方实初的电话也在下一秒打进来，“宋大师，你、你这事办得，让我说你什么好？”

“这下好了，咱们部门要被上头盯上了！”

宋念无所谓地说道：“怕什么，我就是一个临时工，到时候你报告上就写：都是外包工作人员的锅，不就行了吗？”

方实初：······

就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宋念一出手，陶宛如好不容易请来的保护罩宣告破灭。

她蓬头垢面地跪坐在地上，一脸死灰。

陶演担忧地问道：“妈，怎么了？还需要再联系京市那边吗？”

陶宛如仿佛一个狂暴的厉鬼，冲着陶演大吼：“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我被她毁了！我的事业我的人生全都毁了！”

“你以为事情闹的这么大，京市那边还会管我们吗？我们铁定会被那些人放弃！”

“哈哈哈，”陶宛如仰天大笑，眼角却流下了泪水，“我完了，全完了！”

陶演看着母亲这个样子，他也有点害怕，颤颤巍巍地拨通了刚才打过的那个电话。

信号似乎有些迟钝，陶演焦急地催促道：“快点、快接电话啊！”

似乎是他的祈祷有了作用，电话终于拨了出去，但是下一秒陶演脸上变得惨白。

“对不起，您无权拨打该号码。”冰冷的提示音回响在客厅，将陶演最后的希望带走了。

“怎么会这样？”陶演不信邪地继续打，他知道这个号码是陶宛如最后的依仗，听妈妈说那是一位在京市只手遮天的人物，他一定能帮自己！

然而一直到他把电话手表打到没电，依然没有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