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院长上次来的时候就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谁知道她的心比地沟油还脏。”
“不过那个院长才判十五年啊,我觉得这种人判死刑都不为过。”
“听说他们有钱人进监狱,吃得好住得好,还能减刑,除了没自由其他跟外面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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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真是便宜了她了。”
宋念听到这里,神秘一笑,说道:“便宜不了她,人作孽自有天收。那个院长活不了多久了。”
一个月后,华市郊区女子监狱,一众狱警苦着脸进进出出。
某个单人房间外被拉上了警戒栏,不一会儿一个盖着块白布的担架被抬出来。
白布下滴滴答答渗出些血迹出来。
被关在其他房间的狱友们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啊?今天的放风都取消了。”
“听说是新来的那个出事了。”
“就那个很装的女人?听说以前是什么医院的院长。”
“是啊,邪门得很。听说死得很惨,半夜里用指甲挠自己喉咙,愣是把喉咙挠破失血过多死的。”
“这么恐怖?我们住同一层怎么没听见动静啊?”
“这就是她的邪门之处了,按道理哪个正常人能把自己挠死啊?估计是在外面作恶太多,被厉鬼收走了。”
“岂止是作恶,简直是恶贯满盈。我听说她在外面跟个伪装成慈善家的人贩子,两个人里应外合专门倒卖婴儿,这种人死了才好。跟她一个监狱我都嫌丢人。”
“咦~太可怕了。”
*
此为后话,再说到宋念这边,气走蔡桂芬之后,算命小摊迎来了今天的第二位客人。
这是一位年轻男生,长相阳光,只不过脸色苍白,看着就是长期休息不好的样子。
林桉一坐下就开始大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