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曾经,有一位老师,我很希望得到他的教导,但奈于现实因素,没法成为他的学生,我很遗憾,所以想来到老师的母校就读,弥补遗憾。”
那虫又问:“可以问一下那位老师的名字吗?能被您如此推崇的老师一定很有名。”
路希尔只是笑笑:“以后你们会知道的。”
看着照片上言笑晏晏的路希尔,克莱尔不知为何,总有种预感。
这个老师,说的怕不是就是他。
不过,他什么时候成了路希尔求而不得的老师了?
当时他可还污蔑他是恋童癖呢?!
“啧,小骗子。”
这勾起虫的兴趣,却怎么都不说,让虫去猜的恶劣性格,和主线的路米尔,实在太像了。
克莱尔都不敢想象,若是路希尔对他投入关注,会引得怎样的轰动。
“又要出名了。”
克莱尔再次叹气,天知道他在回家的时候,发现某个角落里正窝着三个敞着粉色麻袋的学生时,有多心累。
按照资料提示,这些都是最近被他打败的手下败将,以及手下败将的老师。
“这段时间还是老老实实上课吧。”
这一晚,克莱尔备了一夜的课。
上午十点,他用冷水洗了个脸,让头脑清醒了些。
而后就穿好深蓝色的制服套装,里面套这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一颗一颗的将扣子扣到领口下,但最上面一颗却系的有点困难。
胸前鼓鼓囊囊的,扣子也像是要爆开了似的。
“穿的太厚了。”
毕竟现在已经是深秋,若是里面穿衬衫或者薄衫,在不恒温的教室上课,还真有点冷。
为了取得更高的教学质量,克莱尔自然选择穿厚点,保持状态。
他猜测,若是他没想错,剩下的教学进度,应该就要从课堂上来了。
毕竟,上大学了哪里还用得着补课。
事实证明他猜的没错,教学进度确实是从课堂来,但谁能告诉他,他一个教历史文学的,这门还是专业课,怎么会有作战系和生命医学系的学生过来听课?
但比起克莱尔的怀疑虫生,其他历史系学生则是兴致勃勃的小声讨论起了,坐在最前排,且如此亮眼的两位系草。
没错,不到一晚的时间,这对兄弟就荣登了奥文图斯的系草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