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最冷的那个冬月,来到青云宗五年一度的宗门大赛上。

在此期间,鹿呦还把答应给穆肖的无垢之体血液凑齐给他寄了过去。

但她每放一次血,便有两个人会跟着痛一次。

一个是云义,他倒是痛习惯了,并不觉得这点小痛算什么,只是疑惑她怎么老是在同一个地方受伤,为此还不惜给长泽风发去一道灵引询问。

长泽风也觉纳闷,收到灵引当晚就找到鹿呦对质,鹿呦不得已将此事全盘托出,又惹得长泽风一阵心疼 。

想责备她吧,她也是重信守诺才这么做,并没真的做错什么,但他作为师父,就是不想自己的徒弟因一些个不相干的外人而伤到自己。当下骂又不好骂,教训也不好教训,只能拿来顶级的伤药替她细细涂抹。

云义知道此事后,却是沉默了很久。

原来她是因为那个半妖……明明跟她说了,她的血对半妖没用,她却还是坚持这么做,真是又傻又执着。

他抬眼看向墙上她的画像,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绞紧,喃喃自语:“快了,阿吟,马上我就能来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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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痛的沈仲兰,却是绷不住,一天起码要在府里大发脾气三次,只可怜了府里的下人只能默默忍受。

陈最全盘接手陈家后,就开始在暗地里发动势力对沈家进行一步步的蚕食。

沈仲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也做过反抗,但沈家的家主如今还不是她,她虽掌握大半说话权,却并不能全权做主,而沈玄川和那些个兄弟姐妹无一不是草包,连被人下了套都不知道,简直蠢到无药可救。

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派人去联系苏离,想求他帮忙,却没有找到人。

却不知苏离如今被凌玉留下的那些人手逼得连头都不敢露,只能先行带手下回去东海,只想着等过了这阵风波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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