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若是管的太过,会被讨厌的。”
他吸取陈最这个失败者的经验,知道凡事该强硬就该强硬,只有你强到一定地步别人才不会对你的行为举动发出置喙。
但同时他也吸取他那个‘便宜’哥哥的教训,管的太过,直接就把人吓跑并且被讨厌可不成。
可到底怎么样才能抱得美人归,让她心和身都属于自己,这仍然是个问题,他到现在还没理清头绪。
姬怀朔愣了下,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又美哉美哉地叹了一声:“果然,还是得你师妹才能制得住你小子,你要是哪天被踹出门外跪着,我一点都不稀奇。”
云晨口气淡淡,却多了丝傲娇意味:“她才不会让我跪着。”
姬怀朔张着口直乐呵:“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等着吧,就你天天这么强亲别人的劲儿,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说到这个,云晨就默了。
其他都能忍,不让他亲这个忍不了。怎么才能让她习惯不要每次都跟个兔子似的被吓跑呢?虽然这样也很可爱,但是亲不够啊。
他又开始烦恼起了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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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鹿呦掉了会儿小珍珠,发泄掉情绪后,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推了推陈最,没推动。
陈最虽然也沉浸在情绪里,同她一样哭的双目通红,但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抱一抱她,又怎么甘心就这么轻易放开。
怀里的人他念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而这一世,更是在还没恢复记忆前就再一次栽到了她手里。
她根本不知,看着她和云晨走在一起时,他有多嫉妒。
什么沉稳持重的陈家家主,什么冷静理智,他通通不想要,他现在最后悔的事是,前世她追着自己双修的时候,自己居然那么古板,非要搞什么形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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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早在了一起,说不定在她心里的地位又不一样。
“陈最!”
鹿呦有些恼了,扯了扯他身后的头发。
因为刚哭过,声音沙沙软软的,格外甜糯,简直要甜进人的心坎儿里。
陈最嗯了一声,艰难地放开她,长睫上还挂着一滴泪,眼皮通红,一双含情目里浸着水光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她。
鹿呦摸了摸鼻子,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调整了下还有发抖的声线,说道:“我也与你说清楚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陈最还不想放她离开,手指攥着她细瘦的胳膊,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将内心‘恨不得将她整个拖走’的念想生生压下,哑声应道:
“好,我回去再给你调配一副方子,每日让人煎好送来,你记得吃。”
怕她又拒绝,补充道:“我会跟长师叔说明此事,他也会同意的。”
也在这时,伫立在前方已久的云晨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轻声说了句:“呦呦,天快黑了。”
陈最眨掉眼角的泪,侧目望去,嘴角勾起弧度,眸底却泛着微微冷意:
“云师弟若是着急可以先回去,小师妹由我送回殿就行。”
云晨冷淡看他一眼:“不必,我是她师兄,自该由我来送。”
鹿呦无语地看着两人:“我就在与长峰,闭着眼睛我都能摸回去,需要你们俩送?”
说罢摸出飞行灵器,指尖一点将之变大,翩然一转就飞了上去,只留下一句:“走了。”就干脆利落地蹿了出去,只剩下两个男人在后面干瞪眼儿。
鹿呦回到悠然殿后,云晨居然破天荒地没有跟过来。
她也乐得自在,简单把屋里收拾一下后,坐在桌边将储物戒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桌上。
这次在秘境里捡了不少东西,不过大多数都是些破烂,晃眼看去桌子上满满当当的,像她刚收废品回来似的。
鹿呦用灵力一一探过,将看着还行的一些灵器重新刨回储物戒,一些看着就不咋地的就扫到一边。
将一切分门别类整理好,正欲起身突然发现桌子的边角遗落了一颗红彤彤的玉珠子。
圆溜溜的,像浸了血似的红艳,摸上去还有温润灼手的感觉,看着成色极好,像是什么上品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