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很想淡定,可根本就淡定不了。
这人就像是一只凶性难除的野兽,这般狠压/着她,兴奋的,就好像是在舔舐自己的猎物,她甚至感觉,他可能真的会吃了她。
眼看着他居然越来越往下,甚至开始扯自己胸口的衣襟。
鹿呦摇着头,眼泪簌簌滚落:“不行,那里不行……”
那人咕咚咽了下口水,低语了句:
“哦对,女孩子这里不能碰。”
他抬起头,又看到了她的眼泪,怔了一秒,然后试探性地舔了上去,将之舔干净,点评道:
“味道还不错,但是有点苦,没有你的血甜。”
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我也挺喜欢的,你再多哭两下,你等等,我拿个碗来给你接,虽然有点苦,但是兑点糖粉应该也挺好喝的。”
说罢,风一阵飞了出去,又风一阵飞了进来,手中还真的多了一个玉瓷碗,接在了她的下巴上,催促道:
“哭哭哭,快点哭,多哭一点,正好我口渴了。”
鹿呦:“……”
这尼玛的什么大变态!
她瞪着眼睛,眼泪不知怎地就收了回去。
少年纳闷,偏头看她:“你怎么不哭了?”
鹿呦看着那个大瓷碗,绝望地闭了闭眼。
比遇到妖族人更可怕的是,这个妖族人还是个完全的死变态。
少年撇了撇嘴,把碗搁桌子上,又跪坐到榻上,把她抱着往下一压:
“不哭也行,让我再闻闻,还有哪儿遗漏没舔干净的……”
鹿呦忍无可忍:“你实在想喝,我放一点血给你,能不能不要再压着我了?”
少年眼眸倏然一亮,将她放开:“真的?”
意外的,这人竟长着一张略为稚嫩俊秀的娃娃脸,皮肤白净,眉眼秾丽,两颊饱满圆润,线条却锐利清晰,给人一种秀气漂亮却又英气满满的活力少年感。
但幽深碧绿的眼珠、和微微咧开的尖牙又让他整个人都邪气莫名,有种随时会发疯狂乱的不确定感。
鹿呦‘嗯’了一声。
少年坐起来,摸着下巴思索道:
“那我是再去拿个碗呢,还是直接按着你喝呢?”
鹿呦:“……”
她抽了抽嘴角,声音虚软道:“我现在受伤了,你让我再养两天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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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冲着无垢之体的血液,不过还好,这少年只是想要血,没想要其他……
少年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