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长泽风这道肃然无比的传音入耳,众人虽不知是什么情况,却本能地齐齐往后一掠。
场中。
长泽风青袍飘荡,眉宇沉凝,他仰天看着那巨大如星斗陨落般的阵盘,拔高音量,凛声一喝道:“赶紧的,别打了,快走!”
这话却是对云义说的。
说完后,挥出一道灵力,将那个载着凤渊和秋允之的飞行法器一并送了出去。
然后开始双手结印,布下最后一道符印。
云义这边,却也刚好被一掌拍飞出去。
浑身筋骨都似被碾碎、撕裂,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蔓延至每个神经末梢,身体不住地痉挛颤抖,宛若一具破败不堪的碎瓷玉雕。
血雨纷飞,从空中洒落,晦暗了整个天色。
手中的剑终是无法再握紧,瘦削的腕骨轻垂,剑柄脱落,无力地坠下。
剧烈跳动的心脏也仿佛停止,周围没有了任何声音,眼睑沉重地只能张开一角缝隙,映着略微刺眼的星光,他想用手挡一挡,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
会死吗?
应该不会吧,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这具身体,虽然流着肮脏的血液,却好似强大的过分,像是无论受了多严重的伤,最后都会慢慢好起来。
只是每一次都痛不欲生。
渐渐的,痛觉便成了一种习惯,他也不再在意。
活着,有时候好像成了一种煎熬。
漫无边际又望不到头的日子里,除了勾心算计和打打杀杀,好像再也没有了其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