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都办妥了。”
姚曼雅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小心地问道:“检查报告……”
舒望听后,面不改色,还是一副微笑轻松的表情,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以及过几天转院去郑州的事告诉了她。
……
……
“怎么,怎么还要转院啊?”
姚曼雅声音颤抖着问,不安和害怕都写在脸上。
舒望勾了勾嘴角,像哄小孩子一样说:“哎!那当然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郑州那个一附院,那可是亚洲最大的医院,可牛气了,当初那个谁,我舅姥娘病的那么严重,最后不还是去那儿做的手术?人现在七十多了,还生龙活虎的!说明人家医院就是有技术的啊,比起咱们的小城市,那治疗条件肯定也要不一样……”
“宋阿姨她还特地找人给咱联系了一个治疗你这种类型病的医学专家,到时候咱直接挂那个专家的号,让人家看一看,咱在那儿治,争取往后一点后遗症都不留……”
“那,那我这病,要做手术吗?”
姚曼雅有气无力小声问了一句,舒望看着她的样子,心里面仿佛有一根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扎自己一下,这才短短几天,比着上次回来的时候,她又瘦了两圈。
舒望说她胆子小,事实确是如此,因为一些原因,她甚至连打针,输液都害怕,反正害怕一切和“扎针”有关的看病,更不用说上手术台,被一堆身穿白大褂,手拿着针线和剪刀的医生围着了。
估计手术还没开始做,人就直接吓晕了。
“咱医院的医生是建议做手术的,但输液吃药也能好,但是可能会留下后遗症。”舒望如实说道,这是医生最一开始的原话。
“但咱们去一附院就是另一回事了,到那儿了再做做检查,多找几个资历丰富的医生看看,到时候听人家的,毕竟咱不懂,人家说做咱就做。”
“如果真要做手术的话,医生说说也只是一个小手术,别害怕,昂。”舒望最后笑着说,“有病肯定得治,总不能害怕打针,就不治了吧?”
“这样啊……”
这些话像是一粒粒定心丸,姚曼雅闻言神色终于略微放松了下来。
舒望又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姚曼雅还是摇摇头。
只是握着他的手,静静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睡着了也是愁眉紧锁。
舒望保持一个姿势坐在那里半个小时,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