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握住谢南初的手,“你真的想好了?
我霍冥渊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你若是来真的,我不会再放你走的。”
回答他的是谢南初一句不耐烦的吐槽,“啰嗦!”
简洁有力的两个字吐出口,谢南初嫌弃的爬起来想走,却被霍冥渊一把拽回去。
往日里在谢南初面前没什么胜负欲的人今日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得要掌握主动权。
偏生谢南初也不是个愿意任人拿捏的,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比全武行也没好到哪里去。
以至于天快亮时房间里才安静下来,屋内红烛早已经燃尽。
所幸临江王府众人都还在漠北,他们也不需要像别的新婚夫妇那般大清早起来就去敬茶,霍冥渊这才躲过谢南初的一顿爆锤。
可即便如此,谢南初还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鲜少睡到这么晚,谢南初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懵,眨了眨眼,昨晚的记忆涌现在脑海中。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吐槽了一句,掀开被子起身,身上一身清爽,并没什么不适感,心头的怨气这才消散了许多。
才住第一晚的房间,她像是来过无数次似的找到自己想要的所有东西,最后卡在了挽发那一步。
“来人。”
一声轻呼,没看到预料中的春祺,却召来了一大早不知道去忙活什么了的霍冥渊。
看到梳妆台前的谢南初,他熟练的拿起梳子开始为谢南初挽发,深知新进门的小王妃的脾气,他拿起梳子还没碰到谢南初的头发就开始转移她的注意力。
“新帝的登基大典定在下月初八,刚好过了太后和大行皇帝的七七。
我打算趁着这几日将临江王的爵位还给大哥,顺便和大臣们商量一下,将漠北的这场战事继续打下去,你怎么想的?”
谢南初仰头看她,“大臣们天天喊着后宫干政,牝鸡司晨,你就这么大喇喇的将朝中之事告诉我,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