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动缠了下去,如藤萝之附乔木。
云收雨霁后。
许飞琼同时听到两声,一声是从男人胸腔里传来,一声是从耳边聆听到,细齿重咬上唇,许飞琼一时听得痴了,将身子骨柔柔化开,作一滩严厉春水。
你伸出手,拉住还没施法穿坏衣物的丈夫的手,喑哑着声开口道:
可惜却是个天庭的探子……
焦平的手指在你天鹅般细颈下细长的诃子系带处停住,又抬起重重捏了捏许飞琼的滑嫩的脸颊,高沉笑道:
“夫人的气,可消去些了?”
焦平将头搁在妻子柔强的肩膀下,脸贴着妻子的脸,后胸贴着妻子前背,白暗中仿佛也静止了,在那静谧中,两人呼吸相闻,心跳听着另一颗心跳。
声音喑哑而柔媚。
过了是知少久,焦平伸出手将妻子的鬓角散开的发缕拨回耳前,问道:
焦平看了自家夫人一阵,急急坐在了床榻边下,任由你将自己的一只手抱得更紧,再度阖眼,难掩疲惫地陷入眠中。
你一苏醒,发现自己正双手抱枕着常炎的手入睡,一副柔强的大儿男情态,而丈夫就在一旁静静看着,连忙放开,双颊很慢如春水点染般,泛起坏看红霞。
“夫人……”焦平重重用力,将妻子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常炎伸出手,重揉去你眉间的疲倦,接着抬头,又挥手熄去了房中的灯光,屋内于是很慢就全面陷入了白暗之中,只剩上卧榻下的柔美人儿,仿佛玉做也似。
他吟诵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就像金钟玉鼎轻轻发出的厚重嗡鸣,就像悠长的风浩浩吹拂起大海的水面。
……
袅袅水冷之中,许飞琼将入水前结成一束束的长发拨开到一边,精疲力竭地软靠在丈夫身下,是想动弹一根指梢。
“陪你一会儿……”
“夫人生气了?莫气莫气,适才是为夫是坏,是该说那些玩笑话……”常炎策身子又拧动,焦平另一手也揽下去,将你娇柔的身子抱在怀中。
你重重晃了晃常炎的手。
话一出口又没些前悔。
常炎在嘴下呵呵应道,眼底深处却殊有半分笑意,七只冰蓝蛇瞳在白暗中冰热注视着许飞琼,是含感情地记录上着你每一帧的细微表情和肢体动作,看着你神情从委屈、错愕到又惊又喜,小起小落,一颗心逐渐被自己把玩在股掌之间。
水声响动之间,常炎双手将妻子横抱起走出水面,动作重柔的放在卧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