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lvmh集团的股价正在上涨。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甚至超过之前的股价。这说明资本市场对lvmh集团前景的看好。
我下午刚刚和托马斯先生联系过,阿尔诺先生并没有放弃我们。现在和井先生和解,不过是要等待时机。我们还是有价值的...”
哈罗德-林恩跟着道:“各位,据我从朋友那里了解到的信息,井先生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但凡得罪过他的人都没好下场。各位不妨想想,他会怎么对待你我...”
其余六人在卡尔-贝尔曼,哈罗德-林恩的鼓噪声中都是沉默,没有一个人说话。
一片死寂的沉默之后,有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问道:“约瑟-凯恩怎么没来?”
有人答道:“他?几个小时前他就去舔那位董女士的脚丫了。”
又有一名稍显年轻的总裁道:“或许,我们应该考虑一下和井先生谈一谈退出的筹码?”
“怎么谈?现在谁能联系的不上井先生?联系上之后,又如何让他相信呢?”
“何必舍近求远。我们的身份,只能去和董女士谈。”
刚刚死寂的会议室里在几名总裁的争论下恢复活力,但是卡尔-贝尔曼和心腹哈罗德-林恩对视一眼,全部都是气急败坏和苦涩。
因为在座的其他人根本就没有顺着他们的思路去走,而是径自去讨论向井先生投降的事宜。这说明,他们已经丧失了对下属们的控制力。
十几分钟后,其余六名总裁不等卡尔-贝尔曼宣布散会,就纷纷找借口离开会议室:接电话,上厕所,回一份紧急的邮件。
再耽搁一会,董女士就要下班了。
会议室里,金红色的夕阳洒落下来,带着夏季里的余温。卡尔-贝尔曼和哈罗德-林恩两人木然的坐在椭圆形会议桌旁,久久的沉默不语。
今天这个会议开的非常的潦草,都有点像是开玩笑。但却又如此的真实。
不管卡尔-贝尔曼如何给同谋的总裁们打气,但是他们依旧如同鸟兽一般的散掉,将他和哈罗德-林恩抛弃。
哈罗德-林恩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满嘴的苦涩,“卡尔,我们喝点酒吧!”
卡尔-贝尔曼颓然的靠在舒适柔软的滑轮办公椅子上,声音沙哑的道:“好!”
遥想半个月前,他何等的风光?连拉加代尔财团的托马斯先生都不得不满足他的条件:股票,薪资,职位。但现在呢?
未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又将何处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