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牧忍不住叫起来,“为什么?我这段时间什么也没做过。”
“你自心底对你母亲产生怀疑,不敬母亲,有违孝道,还说没有?”
思牧究竟年轻,被人猜到心思还不懂掩饰,一下就张开嘴巴,“啊?”
就差一句,“你怎么知道?”
云之“哼”了一声。
胭脂清清嗓子道,“有人离间你们母子,你却识不破,当真愚钝。”
思牧不服气反驳,“对方说得真真的,还有大夫的看诊书……”
他意识到说漏了,低下头不语。
“你想当君子,与对方约定所说之言不告诉任何人对不对?”
“任何事情都要酌情而从权处理。若是对方是个奸细,拿到我们国家的机密,也与你约定不要告诉别人,你会怎么办?这只是个不恰当的比喻。君子守约也要看对方是君子还是小人。”
“离间别人母子之情,你说是君子行径不是?”胭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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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向母亲认错?”
思牧不动,沉吟半天,“我只想知道事情真相。”
云之落下泪,胭脂斥责他说,“你只当自己亲王身份有什么了不起的?”
“年俸千两银子,够不够修缮你家房子的?”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些年光是你父亲瞧病的银子就能压死上百户普通家族。”
“你是公子哥儿,看不起身带铜臭之人,瞧不上把钱挂嘴上之人,但没你母亲做生意从商,你在家只能喝风,你父亲早早就入土了!”
“说你母亲坏话之人,怕也是吃你母亲的喝你母亲的,真真白眼狼到家了。”
“你想知道真相,便查去,冷落自己母亲算什么男子汉。”
“我哪有!”思牧受不了胭脂一连串攻击,终于大叫起来。
“那你说清楚,灵芝那个贱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胭脂逼问并说出名字。
“你!你都知道了!”思牧傻乎乎站在原地,胭脂看他那个不开窍的样子,真为云之难受。
“算了胭脂,思牧听信别人之言,既是不信母亲,我也不认这个儿子了。”她冷漠地擦擦眼泪。
“他是亲王,自己养得了自己。用不着我操心,再不行他有皇上叔叔,完全可以生活在宫里,我们就此断了母子关系吧。”
云之铺开一张纸,拿起笔就写断绝书。
思牧急了,上前抢走宣纸,云之笔上的墨洒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