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刚不会看着儿子们斗得鸡飞狗跳,无心政务,他只作壁上观。
牧之快到京郊的消息传遍皇城,修真殿也得了消息。
公主一次次苦求侍卫帮她带话,求见父皇。
侍卫劝她,“皇上有旨,公主一应衣食住行要求都可以满足,其余一概不必去回,咱们不敢不遵旨,公主还是稍安勿躁。”
之后不管她发什么疯,侍卫只如石雕一样矗立在殿门外,全不理会。
“那求你告诉四王,或母后,叫他们来瞧瞧我。”
公主一次次哀求侍卫。
最后一次,她喝得大醉,拿着烛台走到门口,用台上插蜡烛的尖刺对准脖子,手上扬着一张纸对侍卫长道,“去叫我母后过来,否则……”
她晃了晃那页薄纸,“这是我的遗书,上面写着你对我不敬,辱骂我是妖女,还骂我母后教女无方,才生下我这样的亡国公主,我受不得刺激才自寻死路。”
她手上用力,雪白脖颈划伤,渗出血渍。
吓得平日不苟言笑,威猛的侍卫长大惊失色,赶紧下跪。
连带所有守卫公主府的侍卫都跪倒,“公主,臣下马上去通知皇后,请公主冷静啊。”
别说自尽,她敢划个大点的血口子,自己职位不保是小,再扣个什么罪名,这辈子自己就完了。
侍卫长吓得脸都白了,耳中听到公主命令他,“现在就去跑着去。”
队长起身一溜烟,窜得比兔子还快,向清思殿而去。
公主撇嘴一笑,软软靠在修真殿围墙上,她想再见牧之一次。
想对他说声,对不起。
她那时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
牧之受了那么磨难,皆因她的欲念。
皇后被侍卫长请来,她面容平静,内心波涛汹涌。
侍卫长本想要求两人就在殿门口处说几句。
皇后哼了一声,只管向殿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