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满脑子问号。

他现在才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他发现他对林帆好像一点都不了解。

...

林帆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随意的扔在桌子上，抬起头看了一眼方昌辉，淡淡的问道：“你认识我？”

方昌辉听到林帆的问话，赶紧笑着说道：

“我看到过您的照片。”

“您本人比照片上帅多了。”

他对着林帆拍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嗯。”林帆嗯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牙签，开始剔牙。

那个动作根本没有把方昌辉放在眼里。

他需要把方昌辉放在眼里吗？

当然不需要。

他可是持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的斗鲸直播股东。

方昌辉虽然是一个副总，但是没有一点股份，就是一个打工人。

方昌辉看到林帆的样子，脸上并没有一点不满。

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

林帆对于他来说就是他的老板。

老板让他站着，他就不敢坐着。

除非他不想在斗鲸直播干了。

他好不容易坐到斗鲸直播副总位置，怎么舍得放弃？

任安凯回过神来来，走到方昌辉面前，小声问道：“方副总，这个小...”

“这位林先生您认识？”

他刚想说这个小子，赶紧改口，方昌辉对林帆这么恭敬，他在傻也知道林帆肯定还有别的身份。

方昌辉看了一眼任安凯，大声说道：“这位林先生，是我们斗鲸直播的股东。”

“林先生手上持有我们斗鲸直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任安凯听到方昌辉的话，瞬间呆傻住了。

他震惊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瞪的滚圆滚圆的，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帆竟然是斗鲸直播的股东。

关键林帆持有斗鲸直播百分之二十股份。

要知道斗鲸直播的总经理苗严文也不过持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罢了。

拥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的林帆在斗鲸直播的话语权非常重。

他有些郁闷的看了一眼沈建云。

他以为自己跟斗鲸直播深度合作，能压沈建云一头。

谁知道人家沈建云的老板竟然是斗鲸直播的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