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就是工作室的老板了,自当注意声誉。
殷时律拉着她手,往回一拉,然后连人就按在了墙上。
他搂着她腰,把她往怀里按,弯腰低头吻上她唇。
钟又凝挣扎,在他怀里十分不安分。
殷时律直接将她双臂拉着举过头顶,按住,然后轻轻托着她的下巴迎合自己慢慢的吻了起来。
旋转楼梯这边偏暗,钟又凝穿的又薄,整个人纤瘦的靠在墙壁上,无处可躲,殷时律又高又精壮,身上散着股逼仄的气息,尽数将她包裹。
钟又凝想躲,但又被殷时律的手强行掰回来,然后迎合他。
她气的咬他嘴唇,殷时律也不恼也不嫌疼。
殷时律的吻一向带着点独属于个人的清冷,他吻起人来漫不经心,不紧不慢,就像在品尝一道耐人寻味的甜点,一点一点的吞噬掉。
很磨人。
但是又无端的撩人,怦然心动。
钟又凝心脏砰砰的在胸膛里不停打鼓,气息都喘不均匀了。
她忍不住偏头想喘气,又被殷时律强行偏回来亲。
“殷、殷时律你……松嘴!”
“嗯?”殷时律稍稍松开她,薄唇被吻出一抹绯红。
钟又凝不想看,移开目光:“你松开我。”
殷时律:“你不是要绿我,那我就亲到你不想绿为止。”
钟又凝猛地瞪他:“你神经病吧!我让你放开本小姐,不然我就踹的你断子绝孙!”
殷时律往下瞄了眼,慢悠悠的松开了她。
钟又凝冲他狠狠的哼了声,踩着高跟鞋离开。
刚走进宴会,钟又凝就和白瑶迎面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