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用现在的自己,报复过去的他。
话音落下,四周陷入寂静。
几秒后,房门被关了上,殷时律走了。
钟又凝望着窗外的月亮,望的出神。
他应该,也很生气吧。
就像当年她一样。
当年被殷时律那句话,气到发誓再也不理他,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她没想到,竟然会嫁给他。
不知过去多久,殷时律回来了。
他褪去了西装,穿着舒适而慵懒的睡衣。
殷时律难得没戴眼镜,只是没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眸子冷的刺骨。
他没有看钟又凝,径自走到大床的另一边。
像是不熟的两个室友。
钟又凝没想到他会回来,以为他会走的。
不过她什么也没问,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她已经,不太想跟他发那么多火,有太多交流了。
长时间得不到反馈后,身心都会疲倦。
更何况,他们要离婚了。
身后的位置向下陷了陷,殷时律躺了下来。
昏暗的夜灯亮起,一如既往的惧怕黑暗。
相对无言,寂静无声。
钟又凝以为会失眠,但不一会就睡着了。
她竟然梦到和殷时律在高中时在一起了。
美梦做的还挺愉悦,她得以舒适的翻了个身,整个人骑在殷时律身上。
失眠的殷时律偏头,睨了她一眼。
她正闭着眼浅笑,双手搂着他,不时用脑袋蹭着。
像只得宠又惬意的猫一样。
殷时律闭了下眼,无声喘出口粗气。
冷水澡,白洗了。
钟又凝稚嫩的肌肤就贴在他身上,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柔软。
殷时律试图把她从身上掰开,起身去其他卧室睡觉。
但钟又凝就像个树懒一般,整个都缠他身上,无法躲避。
殷时律偏过头,刻意躲着她传递过来的呼吸。
可从未释放过的欲望,此刻就像被下了一剂猛药,疯了一般蚕食着他大脑中的理智。
殷时律闭上眼,刻意保持理智。
那方面,耽误时间。
且沾染上,很难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