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荣伤心很久,心里一横:“都是陈敞和柱子,这两个杂种!”虽然经过验尸,占聪并没有其他伤势,所有伤势都是被野猪夹夹出来的,但占荣笃定就是陈敞和柱子害死了占聪。
“这事!不死不休!”
占聪的事,已经报案,接下来就是控告陈敞与柱子。
占荣现在剩下的念想:报仇,古墓财宝。
他突然看到外面一道人影闪过。
“陈敞,是你这个瞎子!”他就算没有看到陈敞的脸,看到他一人一根木杖,就知道是他来的,一见到陈敞,他触电了一般,像是看到了一个恶魔。
“占荣,你儿子都死了,你还不死吗?被自己的夹子夹死,哈哈哈!这死法太逗了!哈哈哈......”陈敞呵呵笑着走过来。
占荣听了,心中大怒:“是你害死聪儿的,对不对?”
陈敞笑道:“你大便可以乱吃,粪不能乱喷啊,我一个老实人,双目失明的可怜人,你竟然冤枉我杀人?真是天理何在啊?就算是我杀的,这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我会承认吗?我真怀疑你的智商有问题!”
“明明是聪儿带人追杀你过去的,你敢说他的死跟你无关?反正就是因你而死!”占荣大怒,见陈敞跑了出去,立即追出去,心里恨不得将他撕碎了。
陈敞突然停下来了,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这里的监控拍不到这纸上的内容,我就放心了,你儿子死了这件事,如果不对你说出真相来,我憋着难受,心痒难耐啊!我回村外,塘河桥边。”
占荣几乎被气死,眼看陈敞已经逃走,他搞不清楚陈敞这个瞎子为什么会跑的这么快,但现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无论如何都要过去一探究竟。
一个小时后,离塘村三里处,塘河桥边,天上下着大暴雨。
陈敞站在雨中,任雨水冲刷,静静看着塘河桥,还有汹涌流淌的塘河,暴雨天,水也大了,也黄了。
雨中陈敞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翻了起来。
“封嫂,李大哥,小时候我还去你们家玩呢!你们还给你麻花吃的,我还挑唆柱子烧了你们家的稻草,差点点了你们的房子,你们没有怪我们。夜里,冬季,冰冷的水,那时你们该多绝望啊?”
“叶叔,柱子和金秀婶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还有方大伯......”
“如果你们都还在的话,我现在有钱了,可以给你们这些善良人很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