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十八岁的臭小子,怎么会去关注一瓶水放的位置,喝的水量变化多少,地上是否有水渍,况且我递给他的时候,他连那瓶水是开过的都没有意识到。
他刚才只当那瓶水还是他回来时,放着的状态。
他没有误会,我也没有给到他不该有的错觉,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那本辅导书里的东西,还有今晚过后他是否获得校园优先择偶权。
不管是出于彼此身份关系,还是她的个人情感考量,她都不希望和云青再有更多剪不断的羁绊和联系。
现在一切回到原点,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他不知道。
陆遥再次吐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心底重复两遍刚才只是意外,她终于恢复自然,转念又起什么,拉开房门,伸出空着的手,给次卧的木牌翻个面。
关门,完美。
陆遥露出一个笑脸。
把啤酒放在床头柜,AD钙奶插上吸管,拿了件睡裙,进到洗手间。
洗个澡,差不多该睡觉了。
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有。
嗯?
这瓶AD钙奶怎么没有这么甜,过期了吗?
小主,
喝着跟没味一样。
奇怪。
......
客厅。
余光看到那只伸出来的手,云青抬了抬眼皮。
房门关闭,确定陆遥不会再出来,他才坐起身来,伸手拿过那瓶矿泉水,嘴角带着笑:“姐姐原来说谎话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呀,怪可爱的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