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华李新明兄弟俩,在京城菜市场连续行刑的那几天,被永安侯李成安强压着在附近的酒楼围观砍头战场,随着刀起刀落,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骇得他们脸色惨白,两股战战!
“你们现在知道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吧?老三是你们的竞争者不假,可他同时也是朝廷命官,还曾是驻守边疆的大将,你们可以凭本事竞争,却不能勾结他国之人来达成自己目的,一个不小心,跪在这菜市场等待被砍头的,就是你们兄弟俩,包括后宅女眷以及你们的子女,也逃不脱大周律法!”
永安侯李成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完全不管自己两个儿子的死活。
其实,这也是李新华李新明自己做的孽,谁让他们先前攀比什么不好,偏要互相攀比生娃,导致永安侯府,最不缺的就是年轻小辈,这个不成还有下个,以至于李成安在淘汰世子候选人时,格外的干净利落。
李寒昌得知便宜祖父的骚操作后,立马写了封信件回山丹城同李寒清他们吐槽此事。
就是李新芳初闻此事,也忍不住连连皱眉,觉得永安侯教导李新华他们的手段实在太过粗暴,但凡兄弟俩心志稍微弱点,都能就此彻底散去自己心气!
“城主,刚刚有人来报,说山丹城城西靠榆树钱酒起家的钱家出事了!”李新芳才下衙门回到城主府,屁股还没坐定呢,就有人前来通报城中新发的命案!
“死者是谁?”李新芳边走边问,钱家在山丹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富户,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在城门口支起粥棚,接济附近穷困潦倒的苦命之人。
对钱家,李新芳留有一定的好印象,如今他们出事了,自然会比其他人更看重几分。
“城主,死的是钱老爷的二儿子跟管家,原本这事也不值当这么着急火燎的通报给您知晓,但那钱公子,死状比较蹊跷,不是一般普通人能犯下来的案子。”
“嗯?怎么个蹊跷法?”听来人这么一说,李新芳心中生起了几分兴趣!
“城主,那位钱二公子,死后七窍流血不说,周身还有蛊虫乱爬,验尸的仵作怀疑,此人死于南疆秘法。”
“嗯?!我山丹城何时混入了会这等秘法的南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