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这个问法，就显得很尴尬了。

且不说在座三人都是长辈，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位是客人。

钟繇这样问，明显站在她朋友那边不说，更显得极其没有家教。

江涛皱眉，“钟繇，这是校长，不准这么没礼貌！”

钟繇点头：“正因为这是校长，所以我才要问明白。我朋友性格很好，如果他跟校长之间有过节，那我更需要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去王校长的学校上学？”

“好孩子，够义气！”王校长笑道，“我最喜欢这种不畏强权的勇敢，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爸和我讲过的当年的事，那时候我爸家里穷，上大学的名额被人冒名顶替，还是江老您带着一众朋友帮我爸讨回了公道。江老，您这孙女很有您当年的风范啊！”

江柏林哈哈大笑：“老王还和你说了当年的事啊，没错，我也觉得我们家和我最像的就是这孩子了。”

江涛：“……”行，你们三个一唱一和的，就我是小丑?！

王校长想了想，主动询问道：“我从业20多年，好像没有和谁闹过太大的不愉快，应该不是我吧？”

楚辞礼貌地弯腰致歉：“抱歉王校长，与您无关，是我没控制住情绪，牵扯到您了。”

王校长摆了摆手，并不在意，只是对事情的真相越发好奇了。

人偶空间内，四小只也齐刷刷地看向第二个人。

钟繇看向江柏林，眉头微皱：“爷爷，应该不是您吧？”

江柏林也有些慌张，孙女才刚找回来没多久，如果是他的话，那这孩子岂不是转身就要走?

他心里一阵紧张，小心地看向楚辞，点明他的身份：“阿繇，楚辞是明星，爷爷和明星一直都没什么交集啊。”

碧玺小声地啊了一下，“又是渣爷爷啊。”

黑曜挑眉：“渣爷爷?为什么这么叫他?”

琥珀朝他吐了吐舌头，“才不告诉你。”

钟繇努力屏蔽掉空间里的吵闹，无语地看向江涛。

“爹，又是你?”

江涛慌里慌张，他站起身，“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他！”

钟繇转向楚辞，摊了摊手。

楚辞嗤了一声，摘下墨镜和口罩，眼眶已经红了。

他朝钟繇伸出手。

钟繇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抬手和他抱了抱，然后煞风景地开口：“你要是故意找事，我可就要揍你了。”

楚辞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妹妹~”

钟繇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