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脑子有毛病。”徐央央行动上落了下风,誓死要在嘴上扳回一局。
况且曾澜和徐有为还在房子里,这个男人想要对她做什么也还要掂量掂量。
徐嘉逸面无表情地反手锁门后一个箭步冲上前掐住徐央央的脖子。
他的眼睛猩红,眼珠子漆黑,脸部的青筋像纵横的山脉一般浮现在皮肤下方。
一股强烈的死亡感笼罩住徐央央。她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膀胱也有失控的趋势。
徐嘉逸举起另一只手上还燃着的烟头,对准徐央央因恐惧而瞪大的眼睛。他咬紧腮帮子轻声细语地说,
“:我劝你这张脏嘴给我放干净点,再让我听到你对我说脏话,我就把点着的烟一整根都塞进你的眼珠子里,听明白了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徐嘉逸都像是在理智即将崩溃的边缘,整个人充斥着暴力和阴暗。
徐央央的身体大幅度地抖了一下。
徐嘉逸看着不断流至地上的那摊浅黄色的液体,狂笑不止,“烂货。”他使劲往后一扔。
徐央央跌至地上,一阵接一阵的止不住的咳嗽。
徐嘉逸打开门扬长而去。
徐央央躺在地上,身体蜷缩起来,膝盖抵着下巴,反手环抱着她自己的身体,痛哭不止。
曾澜听阿姨说徐嘉逸怒气冲冲地从房间离开,内心大感不妙,急急忙忙跑向徐央央的房间。
她身上那件睡衣有的扣子扣斜了,有的扣子又扣漏了。
“:告诉妈妈,他是不是打你了?”曾澜把徐央央扶起来检查着,瞧见脖子处的红痕焦急地问,“他掐你了?”
“:他想掐死我。”徐央央哆嗦着;断断续续地哭诉着。“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曾澜皱眉蹙额,流着眼泪哀求,“女儿,现在还不能离啊。”
“:凭什么,我要离。他万一哪天真的把我掐死了怎么办,你们说是为了我好,根本就是为了钱。”徐央央哭得一抽一抽的,“虚伪,你们两个人都虚伪。”
徐有为从门口冲过来,从曾澜的怀里拉开徐央央抬手就是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