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立马又笑得合不拢嘴,他一只手不停上扬,示意掌声不要停,另一只手不停地往下顺着他的心脏。
这行人一直送零陆和顾知也到校门口。
上车后。
“:太笨了。”顾知也捏了捏零陆的脸颊后又狠亲了一口,他的嘴唇把她的脸颊都怼凹了点。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踢足球的啊?”
“:从小学三年级一直踢到大学毕业。”
“:后来为什么不踢了?”
“:有比踢球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干,踢球不是主业。”
“:我给你拍视频了。”零陆一边说一边打开手机,“超帅。”
“:哎呀,怎么糊掉了。”她用撒娇的腔调懊恼地说道。
视频中的画面顶多能清晰三秒,接着要糊上很长的时间才能重新聚焦。
“:该换手机了。”顾知也穿上西装后才搂着她,让她靠在怀里。
“:不换,这个手机我用了八年。”零陆比着八的手势,满脸自豪,“人生能有几个八年。”
“:八年诶,它都成家人了。我一想到它在还可以运转的时候就被扔掉;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身体机能退化了的老年人被人遗弃了一样。”
“:好可怜。”零陆笃定地讲,“我不换。”
顾知也说一句,她说一堆。
“:不换就不换,你用着趁手就行。”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
“:你小时候是不是就有很多人给你递情书?”零陆酸溜溜地问。
“:谁家的醋缸打翻了。”顾知也一脸愉悦。
“:肯定有。”她不服气地嘀咕。手指戳在车窗上划动着。
吹风机正在洗浴室外面那间“嗡嗡”地响着。
磨砂玻璃的后面不停地有水声响起。
门被推开,顾知也的头发还在冒着水光,健美的上半身赤裸着,底下只围着条浴巾。
零陆背对着他,从眼前那面镜子里头去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