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两个儿子,和季牧野见面是必然。
男人一身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俊眉冷沉,长睫下危险而深邃的黑眸锁定在她的脸上,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强大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
他的身后跟着一众保镖,恭敬垂首站在他几步远的地方。
男人的情绪比她预想的冷静,陆夕柠让佣人把两个孩子带回客厅,独自面对季牧野。
院子里。
陆夕柠依旧坐在秋千上。
季牧野大步走至她面前,隔着一米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眼睛。
脑海里回想起下车前严冬说的话。
“夫人去医院,是看望城南宋家刚找回来的儿子,宋贺年。”
季牧野见过那个男人,在他和陆夕柠结婚前夜,他在季家别墅外面站了一晚上。
宋贺年,陆夕柠的初恋!
他眼神冷漠带着质问:“陆夕柠,谁允许你带走我儿子的?”
陆夕柠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带走他,看着他生着病还在医院郁郁寡欢吗?”
男人浑身散发着怒意:“你有什么资格带走他!”
被他眼底的嘲讽刺中,陆夕柠强忍酸意道:“我是他亲妈,你说我有什么资格!”
季牧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现在知道是他亲妈了?前两年孩子生病找妈妈的时候,你在哪里!”
陆夕柠双眸泛红,眸底浮上一层水雾,“是我不想陪吗?季牧野,明明是你不给我陪他们的机会!”
“季朝坐在医院露台难过的时候,你这个做父亲的又在哪里?你在送柳西西去剧组!”
季牧野看见她眼角的泪光,眼神有一瞬的怔然,下一秒再度染上讥讽的气息。
“陆夕柠,这是我和你的事情,为什么你总是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无辜?
柳西西无辜?
陆夕柠只觉得心脏被一只铁手狠狠揪住,密密麻麻的长针,将它钉得千疮百孔。
那五年的压抑、折磨、酸涩,横梗在她和季牧野之间,硬生生撕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