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红梅渐次开放,开在了脖颈,又开在圆润细腻的肩头。

种花人似是不满位置不够,便将所有影响他种花的遮挡逐一褪去。

汤池中浮着满池的衣物,将池水之下的光景遮的严严实实,引人遐想。

二人还是第一回在有光亮的时候坦诚相对,似乎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齐淮和眉目含情的望着对方,却见对方眸中泛着盈盈水光,媚眼如丝。

他好似魂魄都被勾了去,更加燥热难忍。

索性将人抱坐到身上,自己则是靠坐在汤池边缘,如此更叫他方便。

绵长炙热的吻还在继续,汤池中某人的手胡乱作为,自腰际上滑……

似碧空万千变化的云朵,似欢快跳脱的狐狸,又似记忆中那碗无法忘怀的酥酪

唯独不是自己原本模样。

身上之人频频颤栗,某人却不为所动,更加肆无忌惮。

“轻些!”萧宝嘉终是没忍住斥道。

不知轻重的狐狸缩回了利爪,委屈的撑在了膝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梅花爪印。

梦中归处,充斥着扰人神智的千年酒酿,直叫人频频醉倒。

醉酒的狐狸脚步虚浮,步态不稳,想要尽快穿越森林,回到山里的老家。

却不想撞见了偷偷探出小脑袋向外张望正在的兔子,正在吃着窝边的青草。

捕猎的本能叫它危险的眯了眯狐狸眼睛,随即亮出了它锋利的狐狸爪子……

耳边难耐的喘-息-嘤-咛让人瞬间回神。

齐淮和猛地回神,惊恐的看向萧宝嘉,眼中全是后悔与自责。

自己怎么突然变的同野兽一般,一个助兴的药而已,是自己没有守住那道底线。

还在微微喘-动的萧宝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眸中还泛着水雾。

“对不起。”齐淮和歉意说道。

萧宝嘉再次靠在了他怀里,“对不起……我什么?”

略带喘-息的声音都是那么诱人,让他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只能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

“殿下还太小了,不能这般早……”

想到古时成亲早,齐淮和硬生生换了说辞。

“不能这般早生产,伤身。”

萧宝嘉一双藕臂却圈着他的脖子不满道:

“可旁人十五便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我比她们大上许多,为何不可?”

齐淮和难得耐心解释:“殿下身子刚好些,待明年,明年我二人就……”

萧宝嘉用手捂住了他的唇,没叫他继续说下去。

“可我不想等明年,若不是你这里……”

萧宝嘉说着顶着张大红脸往某人胸口画了个圈,使得某人瞬间缩紧小腹。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推脱,以为你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