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联系不上容云缈,那个男子似乎也有些心神不定。
这位侯府小姐所走的每一步他都能心中有数。
如今这样反常的音讯全无,大概是这位小姐不听劝,直接将事情在家里捅开了。
千算万算,没料到她最后关头还是不听,唉,也是,人家是受宠的千金么。
按这男子的想法,本不该这个时候说开这事。
而是在她祖母的寿宴上。
她那边婚事的仪程照走,一个多月后,护国夫人寿宴,她订婚的人家,既是姻亲,肯定是要来贺的。
设计让这两家人,或至少一家人,亲耳听到这位千金愿意给他的孩子当后娘。
若是还有其他宾客听到就更好了。
他已经试过一次两次三次许多次了,第一回她似乎难以启齿,但自己的妻子托孤,自己也眼巴巴热望着她,她就答应了。
这以后就容易了,两人私下见面时,他故意引导她说,她也含羞带怯地应了。
既是一遍遍坚定她的心念,也是让这些话多练几遍。
他不想把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告诉她,只想让这一切看上去是巧合,是阴差阳错。
作为嫡亲的孙女,她总能弄到一张寿宴的请帖,以自己的样貌,穿戴好了,不比任何一个世家贵人差。